“长公主,我的长公主啊!可别砸了,这可都是先皇赐的……”乳母一进门,便瞧见这名贵的价值连城的东西竟然都化为了碎片,顿时一阵肉疼。
“皇后明明说,只要本公主照她说的做,皇兄就会赐婚,可现在,沈暮哥哥宁可死,也不愿意娶我,这不是让本公主沦为了全天下的笑话,现在外面的人指不定要怎么编排本公主!”
她气呼呼的踹开脚边的瓷片,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
乳母见状,微微叹了口气,这个长公主的脾性她是最了解不过得,凡是喜欢的必须弄到手里,抢不到也要毁了,恐怕那个国公夫人要遭殃了,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位主儿。
“长公主,沈国公刚刚回京,想必是觉得自己离京五年,配不上公主,所以才拒婚了,沈国公这是为你着想。”
乳母不想她继续砸天砸地,便编了个理由安抚她。
果不其然,嘉宁长公主双目一亮,脸上的气下了大半,自作聪明,若有所思的道:“对啊,嬷嬷说的有理,沈暮哥哥定然说觉得配不上我金尊玉贵的身份,所以才拒婚,可是本公主喜欢沈暮哥哥,是不在意他如何的,更何况他如今是镇国公,我又怎么会嫌弃他。可是现在那个女人是正妻,本公主若想嫁给沈暮哥哥,就要将那个女人赶出镇国公府。”
乳母站在一旁,心底微动,恭贺着道:“是啊,长公主说得对,一个村姑给你提鞋都不配,又谈何与你相提并论,沈国公一定是不知道公主的心意,若是知道了,又看见公主生的这么美,绝对不会放着公主不要,去要一个村姑的。”
这傻子公主真好糊弄,根本不用教唆,自己就上赶着要去国公府处置那个村姑,皇后娘娘真是多虑了。
“对,一定是这样。”嘉宁长公主得意洋洋的勾唇而笑,眼中都是志在必得:“说起来,一别五年,我还没有见过沈暮哥哥现在的样子,但想来沈暮哥哥自小俊逸,现在定然不会太差,但那个村姑,本公主还没有见过,今日正好得空,嬷嬷就陪我去见识见识,这个狐媚子东西!”
她今日就得给那个村姑一个下马威,省的她缠着沈暮哥哥不放,若是她自己识趣,滚出镇国公府,那她倒是可以留她个全尸,若是她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将她千刀万剐了!
与此同时,魏婉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看身旁空空如也,不由得有些不习惯。
惜梅和惜兰端着清水,走进来要伺候魏婉梳妆打扮。
“夫人,国公爷今早就去上朝了,临走时,吩咐奴婢,您昨夜太累了,让奴婢晚些叫你。”惜梅看着魏婉脖子上那嫣红的痕迹,暧昧的窃笑。
魏婉脸色一顿,顿时明白了那目光的含义。
“咳,原来是上朝去了。”
也亏得他还有精力,昨天夜里先是带她去吃京城有名的酒楼,后又带着她用轻功将京城的路摸了个七七八八,她在半空中吓得抱着他一动不敢动,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而他美名其曰日后是要在京城生活的,提早熟悉一下环境。
呸,鬼才信他,分明就是报复她一下午都没有想起他。
一回来,都半夜了,然后就压着她要孩子。
他还能起了个大早,这体格,搁在她那个世界,跑个马拉松绝对是妥妥的冠军!
“夫人,您在想什么呢?”惜梅见魏婉出神,便轻声唤道。
魏婉抬头,呲牙一笑:“没事,惜竹和惜菊呢?”
惜梅微微一笑,甚是乖巧的回道:“惜竹和惜菊去伺候郡主了”
“哦,好,不错。”魏婉拖着酸痛的腰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旋即伸了个懒腰,不等惜梅惜兰反应,便穿上了里衣。
“奴婢可以伺候夫人的。”惜梅可怜兮兮的望着魏婉,只当是自己手脚不麻利,遭了嫌弃。
魏婉身子顿了顿,绑绳子的手不在意的挥了挥道:“这些小事我自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