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雪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身为女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万事己为先。哭吧,但是哭完了,你就要振作起来,你要是再算错账,我这火锅店恐怕就要歇业了……”
魏婉故意幽幽的抬眸望着房檐,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
“噗——”沈丹雪的泪从眼眶中掉下来,却是轻笑出声。
谁不知道现在魏婉手底下的银两都足够买下一个兰陵县所有的店铺了,还在乎算错的这点账?
无非就是想让她振作起来,别再为梁玉恭而伤身罢了。
“嫂子,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从前是我错怪你了,昨日你替我喝了迷情药,从今以后,我一定拿你当我嫡亲的嫂子。”沈丹雪反手握住魏婉的手,诚恳的道。
魏婉会心一笑:“你能想明白最好。”
“可是梁玉恭被打成重伤,我们不过是普通百姓,他爹爹是总督,想来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丹雪抿着唇,眼中划过一抹担忧之色。
魏婉潋滟的水眸掠过一抹笑意:“不必担心,万事不是还有徐大人和你哥哥吗?”
“对啊!有我在!”
徐天赐一把推开厢房的门,与沈暮一同站在房门口。
“一个总督,地方官,就算参我折子,也有我爹在皇上面前游说,放心吧!”
魏婉漠然的转过头,她只是想安慰一下沈丹雪罢了,他不必这么适时的出来。
“丹雪,万幸的是,你还没有深陷其中,梁玉恭最是会勾引女子,那些没有你聪慧的女子,最后的下场多么可怕,就拿昨日那楼姑娘来看,恐怕现在应该已经死于非命了吧!”
沈丹雪垂眸,眼中浮现层层恨意:“可有什么办法,治了这梁玉恭。”
魏婉转头看向沈暮和徐天赐。
徐天赐张了张口,不知怎么说。
沈暮眉心紧皱,冷峻的开口道:“那些女子入梁府皆是自愿,即便没有卖身契,也很难将梁玉恭治罪。不过,若是这件事情引起皇上的注意,梁家应该会收敛一些……”
“那我即刻上书朝廷,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徐天赐握了握拳,像梁玉恭这种草菅人命的人,大晋的律法竟针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