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控制我幸好我夫君及时赶到,才避免我失去清白。”
说着,魏婉的脸色不由得放缓,没了棱角后,她眼中泪花闪烁,从腰间抽了条帕子虚掩着半张脸哭诉:“女子的清白尤为重要,更何况我还是有夫之妇,若是昨日夫君没有及时赶到,我便一头撞死在梁府的大门口,让百姓们都瞧瞧,我宁死也不愿与梁府虚与委蛇……”
演戏,胡说八道,谁不会?
沈暮瞧着她的模样,眼中浮现心疼之色,上前两步,伸手将魏婉拦在怀里。
魏婉身姿一顿,旋即顺势靠在沈暮怀里假装哭泣。
沈暮看向梁玉恭的眸光,愈发冷厉,他知道,魏婉只字不提沈丹雪,全然是为了保护丹雪的名声。
可如此做,就是将她自己的名声置于不顾。
而躲在柜台后的沈丹雪,在听到‘迷情药’那三个字时,身姿狠狠一颤。
梁玉恭,他怎么敢?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迷情药’的厉害之处。
回想起昨天魏婉伸手将她那杯茶讨要了过去,自己又与梁玉恭大吵一架匆匆而逃,那嫂子定然是中了药,被梁玉恭那个伪君子给扣下了……
若不是哥哥及时赶到,那后果……
想到这里,沈丹雪泪流满面,是她差点就害了嫂子!
周围的百姓,见魏婉声泪俱下,心中不免多了一丝不忍。
人群中不知谁偷摸说了句:“我家姑娘今年十五了……前段日子铁了心的要跟着梁玉恭回梁府,怎么拦都拦不住,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后来竟是在千香楼那种窑子地儿,找到了我女儿的尸身……”
听到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随即附和之人越来越多:“是是是,我家闺女也是,梁府家大业大,又是两江总督,根本就不敢计较!”
“说起来,我女儿因为跟梁府扯上关系,已经失踪两年了……”
“我儿子去千香楼,竟然认出那里面最下等的妓.女是他表妹,舌头割了,手筋也让人给挑断了,也是跟梁公子有些关系的!”
越听,魏婉的脸色便越寒,她从沈暮的身上起来,哀怜的道:“可怜昨天在梁府遇到的那个楼姑娘,对梁公子情深义重,却被梁公子毒打了一顿扔到管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