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道:“原来是梁公子,昨日一别,梁公子的风采还依旧,怎么今个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该不是遇到什么仇家看不顺眼吧?”
梁玉恭眼眸一黑,半张着嘴,啊啊啊的叫着。
你个贱人,装什么不知情的样子,我变成这个模样,还不是你和沈暮捣的鬼!
魏婉接触到他的目光,心中只觉得一阵畅快,这就是他敢对女人下药的后果,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灿烂。
“梁公子,一日不见,你该不是哑了吧?可惜啊,我不是大夫,不能为梁公子诊治一番,否则,我一定找出梁公子不能说话的愿因。”
说着,魏婉朝火锅店内喊道:“忠伯,我记得后厨还有些金银花,给梁公子包一些带上,兴许还能缓解一下梁公子的伤痛。”
梁玉恭眼眸越来越黑,胸口剧烈的起伏,直勾勾的瞪着魏婉那风轻云淡的神色:“你个贱……”
“梁公子,真难为你,身受重伤,还特意要到我的火锅店拜访,不知令尊知道公子伤的这样重吗?看公子出行就要带上这么多人,想必公子一定是怕自己再遇到什么意外,比如碰到豺狼虎豹,被下了药,动弹不得,被人凌辱?”
魏婉眼中闪过一抹历色,接过忠伯手中的金银花。
“咳咳,咳咳——”梁玉恭捂着胸口,半晌咳出一口浓痰。
魏婉骗过头,胃里一阵翻腾。
这口浓痰,还将梁玉恭说不出话的毛病给治好了,他抬眸冷斥:“你个贱人,沈暮不举,你昨夜是如何度过的?该不会是沈暮随意将你扔给了别人,看着你们两个翻云覆雨吧!”
不举?
魏婉肆无忌惮的翻了个白眼,沈暮不举?
那她此刻连路都走的不太稳当算什么,一大清早坐在铜镜前梳妆,脖颈上,胸前那一大片红色的痕迹又算什么?
“谁告诉你我夫君不举的?不举的应该是梁公子吧?”魏婉的眼眸下移,饶有兴趣的凝眸注视着梁玉恭的下方。
昨天她那一脚可不轻,不知道有没有把梁家踹的断子绝孙。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梁玉恭的眼底就一片阴霾,三个月不能人道,这比让他死了还痛苦。
“魏婉!”梁玉恭嘶哑着嗓子大吼一声:“沈暮在哪儿,让他滚出来,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以为不出现就能安然无恙了吗?今日,若他不现身,我就砸了这店,抢了他的媳妇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