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今天又没有在店里。”沈丹雪一脸吃惊的问道。
魏婉勾唇,伸手刮了一下沈丹雪的鼻尖:“猜的。”
回家以后,沈暮一脸冷意的端坐在院内,桌上放着做好的饭菜,瞧见魏婉和沈丹雪推开家门进来,他尽力将脸色缓和了一些。
“吃饭吧!”
魏婉心大的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在魏婉进屋以后,沈暮的筷子应声而断。
沈丹雪娇弱的身板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旋即,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饭桌前:“哥,你还没吃吧?”
沈暮目光幽深的凝视着魏婉的房门,一股郁结之气堵在心口。
“嗯,你吃吧。”
淡然落下这句话,沈暮便起身回了房间,烦躁的平躺在床上,回想着魏婉对白归依笑若灿阳的脸庞。
次日清晨,沈暮怀着一肚子怨气前往校场,而魏婉在火锅店等了没多久,白归依便再次驾驶着马车,停在她的店门口。
而她也二话不说的,跳上马车,朝江南而去。
沈丹雪皱眉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心底不由的生出些疑虑,嫂子该不会是和这个小白脸有什么私情吧?
否则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这个小白脸一出去就是出去一整天,到底是去干些什么?
沈丹雪将手边的活放下,招来一名伙计让他去喊忠伯来收账,自己则是拿了些银子,在县里租了辆马车,紧跟了上去。
她得弄明白,她嫂子跟这个小白脸到底在鼓弄什么玄虚。
魏婉和白归依停在酒楼前,里面已经站了四五十个来酒店做工的工人。
白归依朝魏婉拱手道:“今日就麻烦姑娘了。”
魏婉虚扶了他一把,勾了勾唇道:“举手之劳罢了。”
走进酒楼,那五十个有男有女的工人一见魏婉虽生的美丽,但穿着朴素,身上更是没有几个值钱的首饰,又听说是兰陵县那种穷乡僻壤之地出来的村姑,心底更是不屑。
魏婉察觉到他们的眼神,并不在意,毕竟世上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一视同仁。
“你们好,我和白公子是合作关系,既然你们是来做酒楼的工人的,那就得都听我的。”
“凭什么听你的啊?”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张口便道,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长得漂亮心高气傲的小丫头!
魏婉皱眉,还没说话,便紧接着一段谩骂。
“就是啊!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头,你凭什么让我们大家都听你的。”
“看着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
因着平日里白归依对工人都十分宽容,以至于他们如今当着白归依的面都敢如此狂妄。
魏婉高声道:“安静。”
然而她的话并不起作用,那群站在酒楼空地的工人还是十分嘈杂的起哄。
白归依面色一冷,朝文财递了个眼神。
文财便开口朝那群工人训斥道:“都闭嘴,家主雇你们来是干活的,不是让你们来乱嚼舌根,跟人起哄谩骂贵客的!谁要是不想在这儿待着,就立马给我滚蛋。”
魏婉眉梢微挑的看着文财,似是没想到平日里待人客气的文财也能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那群工人霎时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但眼中还是带着不服气的意味。
白归依对魏婉十分歉疚的道:“白某管教不周,请姑娘见谅。”
“没事。”魏婉摇了摇头,随即看向那群不拿她当回事的人。
“方才你们也听到了,我是白公子的贵客,你们对家主的贵客如此怠慢,可见你们素质低下,不顾家主的名声,眼高于顶,狗眼看人低。”
她说话也毫不客气,她从来不会对恶语相向的人,宽容有加,这也是她和白归依最大的区别。
一席话下来,白归依的对魏婉的印象又发生了改观。
魏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