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州牧,劳烦你替我记功了!”
“这……”
刘虞看了看地上的人头,苦笑摇头:“这样的功劳,如何夸赞都为过,只怕送入朝去,都无几人敢信吧!”
“再等等,我还有些事要做!”
外面的周燃又喊道。
城外。
公孙瓒带着人在后方盯着,没有太靠近。
“他还真的带着几个人进去了。”
“匈奴要是一翻脸,必要死在当中啊。”
“死在里面才好!”
麾下诸将都议论起来。
公孙瓒亦冷哼一声:“周云天托大了。”
正这时,城门开了。
周燃、赵云和郭嘉在人群簇拥中走了出来。
“羌渠已为单于,再归大汉,诸军入城庆功!”
消息传出,城外的人马都不敢置信。
许久之后,才爆发出惊天呼声。
“胜了!”
“南匈奴再降!”
“冠军侯无敌,大汉万岁,陛下万岁!”
众人齐呼如海崩。
周燃大笑,道:“城内匈奴不敢动,皆因诸君刀兵
在此。”
“此功非野一人可称,都赖诸位之力也!”
军士互相传达,脸上都写满了兴奋与激动之色。打仗最可怕的不是牺牲,而是毫无价值的牺牲。天天吃败仗,死了都是个败军。
倘若能洒热血于边疆,为自己身后家国换来太平,
是男儿,自当愿往之!
跟随周燃,他们看到了这样的希望。
他们看到了这弥天的荣耀,落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
他们也在向往,真的能有一天,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狼居山上去。
诸兵入城,风沙扬百里,依旧遮不住公孙瓒的惊容。有大军的帮助,羌渠以更快的速度稳定了南匈奴的内局,彻底坐稳了单于的位置。
庆功宴上,他托起匈奴王刀,送到周燃面前,以表臣服之心。
周燃收下了王刀,却丢在了旁边的火炉之中。
这个动作,看得众人都是一愣。
“从今日开始。”
“南匈奴所部,除猎具、菜刀之外,所有刀兵,全部上缴,融于炉中!”
“等我下令之后,你们方可再拥兵器。”
刘虞一惊,急忙走来:“冠军侯不可操之过急,只怕他们会心生抵触啊!”
融天下之兵,这种事只有秦始皇干过!
而且那是对自己人,不是对匈奴。
他担心刚稳定的局面,又乱了起来。
“抵触则斩!”周燃一挥手,道:“单于,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谁家敢藏半口刀兵,休怪我周燃无情!”
羌渠无奈低头,带着一抹难色道:“冠军侯,可若他人欺我等呢?”
草原之上,部族众多。
要是兵器都没了,那不是成了软柿子?
“从今日开始,帐外挂我冠军侯旗。”
“我会传令草原之上,无论是马匪、盗贼亦或者其他族落。”
“敢盗南匈奴一畜者,斩!”
"敢伤南匈奴一人者,族灭!”
羌渠浑身一震,立即拱手:“羌渠知道了!”
除了鲜卑之外,旁边一些小族落,敢跟势头正劲的周燃作对,自是死路一条。
命令一传出,有几拨马匪便来挑衅。
“翼德、子龙,各领三千兵卒。”
“杀尽,降兵亦杀,取其头颅,丢入河中,任水漂之,以震慑诸族!”
“喏!”
又十日,铁匠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