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云竟不敌诸多匈奴,败退而出。
“无用之人,这一切皆是我的了!”
公孙瓒喜上眉梢,大呼道:“快寻马!”
“主公,马在东营!”
“快随我去取来!”
公孙瓒大笑。
轰!
就在这时,营盘后方又杀进来一彪人马。
为首一人满身煞气,脸上摸着黑灰,五官不识,那双眼睛睁的跟要吃人似得。
“俺匈奴的王族宝马,岂是你们能夺的!”
“匈奴已败,焉敢来送死!?”公孙范大喝,提枪上前。
来人手起一枪,将其刺死于马下。
公孙瓒惊怒交加,喝严纲前去拖住来人。
那人又是一枪,将严纲也刺死。
“哇哇哇!”
“马是俺的,你们的人头也是俺的!”
来人大叫,挥军怒杀过来。
却说他身后人虽不多,个个提着一把加长杀猪刀,在营盘狭小之处,威力更甚长矛,一阵乱砍,疲惫的公孙瓒哪里招架的住?
“你到底是何人!”公孙瓒悲愤大呼,眼泪都要落了下来。
眼看着成功,竟被这么个凶悍玩意给阴了。
几员悍将往前冲去,却都不是来人对手,那人将兵器一横,纷纷扫落马下,当即大笑。
“公孙瓒!”
“你公孙家都是草包!”
“你莫要叫他们来送死了,你自己来试试吧!”
“主公切不可冲动!”田楷死死拉着,道:“此人武力非凡,我等不是他对手。”
“成功就在眼前,倘若此刻退去,岂不是白白费了功夫?”
要是拿了好处,死了炮灰就死了。
但要是好处没到手,死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不心疼?
“白马义从尚在啊!”田楷道。
公孙瓒一听点头,又怒道:“白马义从,还斗不过这群杀猪刀吗!?”
“给我上!”
张飞也是将兵器往地上一插,从马背上取出一把大杀猪刀来,喝道:“来,给他们放血!”
“放血!”
诸多屠夫往前冲去。
他们本就被加强了一波,单论个人实力而言,本不弱于对方。
又借着地势和士气之利,一个照面就把白马义从给劈了下去。
见折了几十人,公孙瓒痛哭而去。
“撤!”
自己的人战了太久,又被对方出场连诛数将,士气早已跌落。
再打下去,自己最后的才艮义都要没了!
公孙瓒一路逃窜而去,田楷沿途安慰:“主公无需担心,我等尚有白马义从在手。”
“日后不再正面与匈奴交战,就遥远挂在周燃身后,等他赢了捡功劳便是!”
公孙瓒点头,以此作安慰。
张飞杀跑了公孙瓒,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痛快!”
“俺早看这公孙瓒不顺眼了!”
他大笑数声,捻起长矛冲着地上的尸体刺了几下,一把挑起丢入大火之中。
“可惜啊,哪天能杀了公孙瓒才好!”
“来人,去告诉赵将军,就说马已到手,让他敞开了杀!”
“喏!”
消息一送到,赵云即刻发威,挥大军而进,砍的匈奴人抱头鼠窜。
随后赵云兵分三路,一路人去支援周燃围攻去卑,一路人去追杀匈奴逃兵,而他自己则去帮助张飞解决马匹和大量粮草问题。
“子龙兄弟,你可算是过来了!”
张飞哈哈大笑,一拍赵云肩膀,道:“这里交给你了,抓马有几个意思。”
赵云眼皮一跳,道:“今已得胜,翼德欲何往之?”
“我去杀杀公孙瓒。”张飞咧嘴。
赵云赶紧一把拉住:“翼德莫要乱来,这人乱杀不得!”
“你放心,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