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着,手里没拿弓箭。
大营之中也有许多火把,但看不到巡营的兵士。
文丑心中暗暗高兴,他自然看出,大营是外紧内松,肯定没有防备。
兵士悄悄靠近了一些。
文丑将手中大枪一挥,上来一队兵士,一半带着挠钩套锁,一半是弓弩手,箭已
搭在弦上。
这些兵士一直来到大营门口,用挠钩套锁清理前面的路障时,刘军兵士才发现了。
"敌军......“
一名千夫长刚喊出两个字,便被几支羽箭射穿前胸。
紧跟着,密集的箭矢洒了过去。
“啊 ....."
一阵惨叫声响起。
箭塔上的兵士纷纷掉落下来,粉身碎骨。
营门口的兵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箭矢射杀。
"敌军袭营!"
负责镇守营门口是一名军司马,名叫李顺,就在营帐之中。
今天别的将领都在喝酒、吃肉庆贺,却让他来做这个苦差,李顺心中很是不平。
因此他也没将这个差事放在心上。
都打了一天了,周军兵士士气低落,怎么可能劫营呢?
可是谁能想到,偏偏就来劫营了。
等到营门口的兵士在李顺的带领下,拿起兵器,冲出来时,周军兵士已经杀进来
了。
”快快迎敌!"
李顺大喊。
"敌将受死!"
文丑看到李顺,挺枪便剌。
李顺急忙摆刀招架。
可是他哪里架得开文丑这一枪。
本来就不在一个级别上,而且文丑骑马冲杀过来,人借马势,因此一枪就洞穿了李顺的心窝。
"杀,取张飞人头者,赏百金!”文丑将李顺的尸体挑飞到刘军兵士之中,大声喝喊。
"杀!”
周军兵士士气大振,杀向刘军。
刘军兵士一看自己的将领被对方大将一招给斩了,个个心生胆寒,双腿发软,哪里还敢再战,转身向大营里面跑。
文丑率领大军在后面追杀。
所有营中的兵士,都没有准备,那些军司马、千夫长,许多都喝了酒,迷迷糊糊地被砍了脑袋。
刘军大营混乱不堪。
张飞从梦中惊醒,听到喊杀声,马上明白周军来劫营了,懊悔不已。
"将军,周军劫营,快要杀到中军了,快撤!”
范疆张达既是军司马,也是张飞的两个护卫统领。他们还算警惕,护卫营一直在张飞的帅帐周围,因此很快集结起来。
"大胆周军,竟敢劫俺的营帐,随俺杀过去,将他们给我杀光!"
张飞是什么性格,被人劫营,怎么可能就这么逃走?
"将军,我们的兵士已经四散溃逃,根本就集结不起来啊!"范疆急忙说。
"将军,先撤出去,再集结兵马,夺回营寨!"张达也说。
"谁敢撤退,定斩不饶!"张飞大喝一声,接过丈八蛇矛,翻身上马。
他在马上晃了两下,才稳住身形。一打马,就往前冲。
显然,酒劲还没有散。
"将军 ....."
范疆张达一看,没有任何办法,张飞什么脾气,他们能不清楚?赶紧率领五百护
卫营跟上。
刘军兵士如惊弓之鸟,文丑率军杀得无比爽快。
所过之处,根本无人抵挡,有的溃逃,有的跪地求饶。
"嗨!”
突然一声大喝,仿佛晴天霹雳,把文丑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只见张飞率领一队兵马拦住了去路。
"文丑,休得猖狂,燕人张飞在此,特来取你首级!"
张飞说完,催动胯下大黑马,冲了过来。
文丑跟张飞打过,当然知道张飞的厉害,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