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焕讲述完这一切,心中似乎放松了不少,这些年只与上官大珠提起过,也是另一种释放。
其实大部分的事情,在水楼兰临终前,都和女儿说过,所以上官大珠听完,并不意外,只是多了几分感慨,谁对谁错已经说不清楚了。
“我娘亲临死前说过,她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怪她!”
张之焕看向上官大珠,观察其表情,知道对方不是说谎,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楼兰,既然有大珠陪你,那么我就不带你离开了!”
“大师伯,我在此处中满了灵草,而且这里又很幽静,娘亲一定很喜欢这里,您可以时常来拜祭她,封魔山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张之焕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大珠!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
“我爹起的,大珠就是大颗珍珠的意思,我不是很喜欢,外出游历我都不报名字,怕被人笑话!”上官大珠一脸郁闷,仿佛提到了她的痛点。
张之焕转念一想,水楼兰是海花岛的岛主,喜爱珍珠,看来这名字多多少少与此有关,放出神识稍一探查:“大珠的修为已经达到黄田境后期,不错不错,修炼之时若遇不解之处,可以随时向我请教!”
上官大珠赶忙施了一礼:“谢谢大师伯,听爹说您是魔道双修,我也可以如此修炼吗??”
“魔道双修的要求极高,进入造化境后,看似实力大增,可是越修炼到后期,两股修为就越发排斥,我现在也是在苦苦压制,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最后也只有自曝一途!”
张之焕的表情平淡,没有半分再说一件关乎生死之事,上官大珠脸上期待的表情微微一滞,立刻变的极为紧张:“既然现在可以压制,那就不要继续修炼了!”
摸了摸上官大珠的小脑瓜微笑道:“师伯进入造化境后,双股修为不停的在体内撞击撕扯,经脉受损严重,已经晚了!”
上官大珠能听出话语中的无奈、不甘,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对方,眼圈有些泛红。
与大师伯并不熟悉,甚至今日第一次得见,不过娘亲与他的关系,上官大珠却都了解,总觉对方有几分亲切。
“师伯的情况自己清楚,谁也帮不了我,大珠不必悲伤,现在我在震威镖局做镖师,几日前还收了一个徒弟,也算有了衣钵传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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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师弟叫什么名字?”上官大珠忙问道。
“田浩,他是个根骨普通,资质极差的家伙,我把自己感悟的正道修仙功法小长生决,谎称凡人的内功心法传给了他,免得学无所成,将来他行走江湖辱了我的名声!”张之焕哈哈大笑,刚才的压抑的气氛瞬间就没了大半。
三个时辰后,张之焕从封魔山飞出,五日后落在姜国都城城外,步行进入城中,回到震威镖局。
田浩每日都会去小院看一眼,六天了,师傅不知道去了那里。
“师傅!”
“喊什么,我听的见!”只见师傅张之焕坐在小院的石桌前,把玩着一个小盒子。
“师傅,您回来了!”田浩一脸欢喜,想把这几日的成果与师傅汇报一番。
张之焕一番白眼,表情严肃的问道:“竟说废话,我出门这几日,你有没有偷懒啊?”
“徒儿每日努力修炼,不曾怠慢半分,师傅,我好像可以看到自己的丹田,每次做完小周天,丹田里就会多几条白色丝线,这是内力吗?”
“哦?别动,待我瞧瞧!”
田浩眨了眨眼,瞧?怎么瞧,自己能看到丹田的情况,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难不成师傅会透视不成,一时间没明白张之焕的意思。
“师傅...是让我把白色丝线逼出体外吗?”
“闭嘴!”张之焕一挥手,打断他道。
田浩赶忙收口,不敢再出声。
一番查探,张之焕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