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往,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话说秦淼淼说的,关于自己院子里埋的金条这件事情,温宁还是叫来了如影,将具体的地址告诉了对方,让他去一趟。
而温家的安危,暂且交给程子殊留下的暗卫。
说来也巧,就是秦淼淼来了家里的第二天,温家老屋那头来人了。
来的是温宁名义上的大伯娘,对方没有太多的客套,跟温苏氏说话冷冷淡淡,仿佛温苏氏不过是个陌生人。
不过温家的新房子,大伯娘看了好几眼。
温宁是在大伯娘离开的时候,见到的对方,只是她发现,也是从大伯娘来过以后,温苏氏的状况就有些变化。
一反常态,温苏氏一连好几天,整个人的精神都恍恍惚惚。
终于,温宁没忍住,问:“娘,你到底是怎么了?整日魂不守舍的,发生了什么?大伯娘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吗?”
她都想去打上门去了,温家老屋那头,之前温家好几次遭难,也没见他有所表示,现在他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对方凭什么来打扰?
温宁对老屋那边的亲戚,没有半分好感。
“宁宁,你别去!”温苏氏一看温宁发火,好像想打上温家老屋的门,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
随后,目光呆呆的,缓缓道:“你们的爹,来信了。”
是的,儿女平安有用,能叫温苏氏魂不守舍的,也不过只有温老爹一个人了。
温宁一愣,便宜爹竟然有消息了?而从温苏氏的反应来看,不太像是好消息。
果然,温苏氏娓娓道来:“这些年你爹他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他在战场上立了功,是大功。但是也因此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最近才醒来,第一时间便是给家中写了信。”
温宁打断温苏氏一下:“等等,娘你是说,爹来信了?”
温苏氏:“是的,你大伯娘来说的,老屋那头的人,虽然对咱们不闻不问,但是却没有理由骗咱们。只是,我也不知道你爹现在的具体情况。”
“这么多年没有音讯,这得受了多重的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