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大半夜偷摸进别人家门,还打伤人就不对!”
周大达觉得温家人和王里正都不理解自己,恨恨抬头,道:“那我白天来借,温宁就肯借我银子?”
温宁插话,冷漠摇头:“不会。”
周大达一噎:“对吧,反正温宁肯定不借我银子,我为什么不自己偷偷拿?”
温宁现在是彻底无语了,这个周大达的三观就是完全扭曲的,就连王里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忍了又忍,等听周大达说完全部,他自以为的道理,温宁大概也知道周大达为什么要偷东西了。
原来他就是个赌徒,在外面沾染了赌瘾,将家中拿给他做生意的银子都赌输了,想着从温宁这边拿着银子赢回来。
这样温宁就懂了,毕竟在赌徒的眼中,钱哪里是钱,根本就是一串数字。
而看周大达的样子,疯的不轻,知道温宁藏银子的地方,怕是早就在周家墙头偷偷看过温家了。
温宁感觉毛骨悚然,想着以后一定要在窗户上面安个防盗以及窗帘。
关于对周大达的处置,他自己已经承认了偷盗,罪名不用多说。
这玩意儿本人不让里正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周家人,说是愿意去县衙挨板子,温宁是无所谓。
反倒是如果周家人知道周大达现在的鬼样子,怕是要纠缠不清啥的。
反正如影已经教训了周大达,也有里正见证今晚的事情。
后续具体如何,温宁交给里正处理了,她则去房间查看温子殊的情况。
有治疗药剂,温宁觉得,温子殊应该会没事。
怀着忐忑的心情,温宁还是回了房间,当看到温子殊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原处,温宁有些失望。
没有好吗?
她走过去探了探温子殊的鼻息,确认对方活着,又去看他额头的伤口。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温子殊脑袋被撞出来的伤口已经消失。
今天的事情,如影自知是他的过失,现在没有外人,直接单膝跪地:“今天的事情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如影这直挺挺的一跪吓了后来的温苏氏一跳。
她刚送走里正关门回来,还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至于周大达的双腿,找个大夫接一下便可,如影留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