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点笑着说“我们沿河走了五六里路靠岸,上岸后留下二个人守着藏起来的冲锋舟,二把自动步枪绰绰有余,防止走散大家沿途做好标记,好绘了图。岸边就是树林,不过还好没有多大,野兽毒蛇一路上没有遇到。大家走的小心翼翼,环境和衣服融为一体,经过一小块沼泽绕过去走3里地,结果你猜看见啥了?”
“看见华人了?”
“不光是华人,佛郎机人,土著都有!前方是一处佛郎机人的种植园!”
“后来呢?”
“今天雾不大,利于行军但是侦查不利,望远镜也看不清。没办法只好继续抵前。到达园区附近看见3个人往我们这走来,大家藏好等待。走近了发现是华人,正在用平板车往地里推倒粪便,我们跟着他们走出1里地,找机会制服了他们。”
“唉!很苦啊!这几个是闽粤人!咱们以前经常和闽粤人打交道,说话和以前的差不多少,所以交流还好。”吴自点彻底见到了二个时代也是二个世界的人,而且是同宗同源!仿佛经过了好久,他带着回忆的心叙述着。
护卫队员控制住对方后,对方惊恐不安,吴自点看着他们的样子安抚到“兰厝郎?乡里?老乡?莫害怕,自家人!事出紧急,希望莫声张,不会害大家的!”说吧拿出一袋小面包自己吃了个,剩下的分给他们吃。3人一边如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一边带着戒备心接过了小面包,吃了一口后露出不可思议吧表情,只几口就吃完了。
“能听懂我的话么?”
“能!”一个年纪差不多40的中年人说话了“小可不才,敬谢美食!敢问诸位是哪里人?来此何为?”奥,还是个有文化的!望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实际年龄差不多的乡里,吴自点几乎是脱口而出“大……兄长……奥伯父,我们是从海外来的殷夏移民后代,因想念故土之人特回来看看,不想路过此地看见你等,还请伯父为我解惑!”说话好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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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看着他们穿着不伦不类的绿绿花花的衣服,每人手上拿着的像是防身用的宽铁棍的物什,首先想到的就是火铳,可是不一样啊!不知道具体是怎么用的,也不敢多问。而且这些人都是短发剃胡,都是年轻人,父母健在也不用剃光吧?看来真是海外来的!“小可性林单名义,以前在潮州打鱼为生,朝廷禁海丟了生计过不下去了,再加上那些海贼经常上岸掳掠,十年前伙同本家共80多人迁移到这里。这是本家一个族长的庄园,族长买下这个地方前前后后从老家又移来300多人,刚好能识几个字也跑过买卖就让我看着这个园子。这儿现在共有差不多200人,还有一个园子在北边一个大湖附近,离马尼拉不远了,其余的人随族长跑海!本来这座园子除了给东家交地租能剩不少,每家每户都有盈余,开始那些佛郎机人看见这些都是蛮荒之地而且鼓励汉人移民来发展此地,所以开始几年丝毫不收地租,后来看见地开发好也肥了就开始征收地租,今年又要加征,这不”,随后用手指着面前这片刚开过荒,平过的地“东家没办法只能多开地,希望能分摊些费用!雨节就要来了,平整后就看哪一块瘦加点肥料就得种了!”
滕笛挥手让人放开三人,随后又把三人手上吃留下的塑料包装要了回去。三人看见这薄薄的一层纸能包吃的好像不怕坏了非常好奇。“种的是什么水稻还是甘蔗?你们多数人吃的穿的和你们一样?今年是哪一年?那个大明王朝是个怎么情况?这里有佛郎机人?靠海的都不能打鱼么?佛郎机人多不多?据点有多少?麻烦伯父告知下谢了!”
林义用了十分的心思记住大部分“种的水稻,听说佛郎机人的庄园种甘蔗的多。靠海的想下海不是挂靠大户就是亦民亦盗!偶尔有出海捕鱼的也是混的开的人了!朝廷当今腐败无能,民怨四起,整个北方边患不止,尤其是东边建虏,打几年前朝廷剿灭不成反被吃了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