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绝大多数在这里的囚犯一样,虹膜、指纹、DNA,陈庆之没想到自己在这样一种方式下被人看光了身子,甚至还有检查肛肠的医生。
“嗯,很好,陈庆之,私家侦探,黑头发,眼珠深棕色,不得不说你眼睛的眼色挺好看的,身高181公分,好了,下一个。”
狱警简单的翻阅了文件,摇了摇头把陈庆之送入一件牢房,这里除了陈庆之以外并没有别的人,哪怕一只蟑螂也没有,点起一根烟,云雾缭绕下是坐在床板边的身影。
或许牢房对面某处会投来审视的视线,但陈庆之并不在乎,时间就这样过了几天。
第三天的中午,狱警从铁门上的小窗里投过一道视线,看见陈庆之正在床铺上之后,关上了那道小窗,很快铁门想着两边回缩,穿着制服的狱警站在门口对着陈庆之说道。
“你的律师来了,把烟灭了,别灭在地上!”
陈庆之吐出最后一口浓雾,随手按下了马桶旁边的冲水按钮,烟头顺着管道一路向下,陈庆之也跟随着狱警来了一间简陋的会客厅。
里面坐着一个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男人,手腕上是稍显昂贵的金边手表,他在托了托黑框眼镜后顺势看了眼手腕上的那只手表,陈庆之进屋了。
坐在桌子对面的陈庆之双手撑在那张,仿佛是用上个时代的残破木头拼凑的桌子上。
“感谢狱警先生,现在我打算和陈先生单独的聊几句,能请你在外面稍等一会吗。”
陈庆之看着狱警隐晦的从那人手里接过了什么,然后点了点头,严肃的走出门随后在把它带上。
现在这间会客厅里只剩下陈庆之和那名被称作律师的男人。
“放松,陈先生,我叫张若虚,你想抽烟吗?我受邀作为你的律师,放心费用不需要你出,你应该很想出去吧。”
张若虚示意着陈庆之可以随意一些,陈庆之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只剩下最后一只了,陈庆之把它放在嘴上,张若虚从口袋里掏出火机帮助陈庆之点上。
“很高兴见到你,张若虚先生,我见过你,在你还是检察官的时候。”
“哦?那我很开心,但我已经不是检察官了,我不太适合那种地方。”
张若虚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说道。
“谁邀请你来的?”
“抱歉,根据条例我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但如果你接受我作为你的律师,费用自然会有人出的。”
“我猜你们抓到他了。”
陈庆之说完这句话,会客厅里迎来了一小段的寂静,随着陈庆之吐出一口闷绵长的白雾,张若虚说道。
“如果你是指褚河,那么并没有。”
“哈~”
陈庆之轻笑了一声,这让张若虚感到一些奇怪。
“张先生,不需要故弄玄虚,谁派你来的?”
“我的雇主没说名字,他拥有一些特权,所以你接受我作为你的律师吗?”
“不一定。”
陈庆之吧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两下,在地上留下几道难看的焦黑印记。
“这几天没人接触过我,如果没有抓到褚河,那么何必把我关在这里呢。”
陈庆之双手合十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看着张若虚皱起的眉头,他显然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或许是因为局长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处理这件案子,但你有权接受庭审,而我能用人身保护法将你保释出去,我相信你懂这一块的内容。”
陈庆之摆了摆手。
“我现在可是一起凶杀案的从犯,他们是这样说的。”
“那只是明面上的,他们说的是事后从犯对不对,但那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你知道这起案件的发生,你把褚河送出去了对不对。”
张若虚看陈庆之不说话,耸了耸肩不耐烦的继续说道。
“假设,你真的这么做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