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河是我的朋友,我在他身上投入了一定的友谊,所以说我并不会因为警务的一两句话,这段感情就被破坏了,在你们口中的褚河很明显有动机、有机会,再加上他消失的事实。”
陈庆之言语之间几乎没有顿挫,只是平淡的叙述。
“但褚河不是那样的人,顶流的人过得什么样的日子人们多少知道一些,而且他们结婚这本就是交易的一部分,虽然我不喜欢那种交易,但褚河答应了,他答应的原因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面相上看着清秀和软弱,但骨子里的坚持却不是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的。”
陈庆之顿了顿,这是他说话间第一次停顿。
“威尔逊,我知道你是个好家伙,我看得出你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有强烈的权利情绪,而且是个喜欢亮警徽的,嗯自以为成为仌的家伙,所以你知道结果了,叫他别动手了,不然我会背上袭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