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钏几句宝玉相关的事情。王夫人把玉钏叫来,:“你走吧!闲着没个吊事。就知道嚼舌头。看上哪个野汉子,就跟了去,别在这儿现眼。”玉钏儿听说,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今忽见玉钏儿吃里扒外,此乃平生最恨者,故气忿不过,打了一下,骂了几句。玉钏苦求,亦不肯收留,到底唤了母亲来领了下去。那玉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了。
且说赵姨娘听说后,急忙去找贾环。把事情说清楚,对贾环说:“环哥儿,玉钏因我受辱。你不能干看着,怎么也要救上一救。依着丫头脾气,怕是要出问题。又添了你我母子一桩罪孽。”
贾环:“救倒好说。可是之后怎么安置?我与彩霞说好相伴一生的。”
赵姨娘急的不行,:“你先把人救下。彩霞那里我去说,不使你为难。”赵姨娘和贾环分头行动。赵姨娘急急忙忙穿过集满大雪的街道。彩霞就住在不远处的一栋小院中。原来是赵国基家。赵国基死后只留下一个寡妻。赵姨娘来了,舅太太连忙招呼,赵姨娘说了两三句,就直接找彩霞。彩霞听后,脸上阴晴不定。:“大家原来在一处,朝夕相处,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可是能安置在别处,就安置在别处。不能,也不能让她超过我去。娘要把事情说清楚。不要日后起风波,闹个鸡犬不宁。”
赵姨娘应了。彩霞道:“白家离这儿不远,我们赶过去,相机处理事情。也许没有多大事情,只是我们瞎猜疑。”赵姨娘:“过去看看也好。事情平静下来也心安。”
两人还没走到。就看见前面路边一处水井边围着人。只听一个婆子:“白家姑娘投井了。”另一个:“如花似玉的容颜,上好的体段,怎么就想不开?”婆子笑道:“可不是,她娘老子与嫂子不过骂了几句。就使脾气,耍小性子。”另一个:“她嫂子骂她勾引爷们,没脸没皮。”婆子:“勾引爷们,也没有什么。不趁着青春,找个金龟婿,难道像你我一样受穷?”
赵姨娘和彩霞挤进人群。见贾环薅着一个女人衣服,拖出水面。那女人安然无恙,只是说:“三爷救我干什么?让我死了一了百了。”贾环也不出声,拖着人向人群外挤出来。井上留了一个窟窿。原来井面结了一层薄冰,上面又落了厚厚的雪。玉钏穿着厚厚的衣服,人就浮在上面,沉不下去。赵姨娘,彩霞,贾环扶着玉钏往赵国基家走去。
白家的人见众人散去,也回到家中。玉钏的嫂子:“玉钏这次可是恶了夫人,我们白家还指望着二爷那里吃饭。这件事不能这样便宜贾环。”
玉钏的娘:“也是这个礼。金钏离开二房,我们再也占不到丝毫便宜,这次我们不能放过。向贾环要一笔钱。就二十两银子吧。也为家中添置两亩地。”
舅太太炕上,玉钏被剥去衣服,进了被窝,下面生起火。舅太太教训起玉钏:“你这丫头,面子薄,性子烈。怎么就一心寻死。你去张口求一下各位奶奶也好。都是心善的主,怎么不给你留一条活路?你这是要叫姨娘和环哥欠着你的,要在他们那里留下念想。”
玉钏:“不是这样。舅太太,玉钏和环哥并无瓜葛,不想拖累姨娘和环哥。环哥和彩霞姐姐情谊相投,姐妹们都羡慕。难得如此多情小郎君。可是他属于彩霞姐姐。别人却是去晚了。”
彩霞:“说什么谁属于谁。夫妻投缘就行。这中间带上你一个也不多。我答应了,你就住在舅太太这儿,过两三个月,陪着我嫁进贾府。”
玉钏:“姐姐,这怎么好意思。岂不是分了姐姐的丈夫?不能的。再说,我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回到贾府,也是丢丑。”
彩霞:“说什么丫鬟不丫鬟,我不也是丫鬟。小姐又怎样?比我们也没多长什么东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