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很尴尬。
他不是很懂唱歌。
女人笑着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秦牧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当着一群孩子的面，秦牧张开了嘴：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
“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
他会的歌不多，女人却愣了一下。
等到下课的时候，他来到了秦牧的身边，小声问道，“你当过兵？”
“算是吧？”
秦牧笑了笑，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女人敬佩的看了秦牧一样，笑着道，“我叫方如，我哥哥叫做方正，他也是部队里面的。”
两人有一声没一声的聊着，主要是方如在说，甚至她自己就能把自己说惹笑了。
远处的小胖子看到这一幕，眼中已经微微有些杀意了！
在他眼中，秦牧这就是在和他抢女人！
“该死的！这个该死的！”
小胖子生气了！
他握紧了拳头，开始打电话，他一定要教训教训秦牧！
接下来，记者网红们没少，随后来了一批专业人士。
相对而言，他们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脸上却更加有威慑力。
当他们找到秦权，直接严厉的开口道，“这位同志，我们想要问问你，你有教师资格证吗？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方如已经冲了出来！
“教师资格证？”
“在秦牧来到这里之前！这里甚至都没有一个学校！”
“你问他要教师资格证？你怎么不问问你们自己干什么吃的？这么多年了这里连一个学校都没有建！”
这些人面面相觑！
就连网红们，记者们，都微微愣了一下。
秦牧没来的时候，这里连一个学校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感觉，事情好像要出现反转了？
此时的这些中年人脸色非常的难看，但是他们并没有打算服软！
“这位女同志，不一样的！就算这里没有建学，在外面的镇子里也有学校，孩子们也可以上那里去上学，而不是跟着一个没有教师资格的老师学习乱七八糟的东西！”
方如听到这话笑了起来！
她讥讽的看着面前的这些老师！
“你们是坐车来的吧？”
“从镇子里坐车坐到山脚下，然后爬上上来，大概是全程大概是两个小时吧？”
“你知道孩子们要去镇上，要怎么过去吗？”
“他们最快的路径，就是从那边的山头，顺着索道滑下去，好几百米的高度，掉下去就连命都没有！每年都会有人死在那里！”
这群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方如。
“他们可以坐车，可以在镇子上选择寄宿，这些问题都可以避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气愤的方如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
中年人的脸黑了，而方如的脸却气红了！
“你让他们坐车？你去问问！谁家里有车？”
“你让他们寄宿？你去问问！谁家里有钱！”
“他们的年收入甚至都不到一千块！学费都给不起，你让他们坐车，你让他们寄宿？你以为你是谁？你懂个屁啊你懂？”
“你知道这个村子里这所学校是怎么来的吗？”
“我来告诉你们吧！”
方如指着这所学校，愤怒的看着面前的所有人！
“这所学校是秦老师一块石头一块石头的累起来的！”
“甚至就连学校里的课本，也是秦老师翻山越岭走了四个小时的山路，从镇上背回来的！”
“你们之所以还能看到这个学校，之所以还能看到秦老师和这些孩子，那是因为秦老师跟村里人说了！来上学的孩子包吃包住！那些村里的人才愿意把孩子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