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还是出来了,都绝望极了,不明白她们努力了这么久了,她为何还要出来,在后面的村民也无为力,分分在心中暗自祈祷。
老婆婆的儿子也只是中途忘记拿了什么东西,刚好回来发现自家门口聚集了那么多人,想着可能出了事,便疯狂的赶回来,结果看到屋中这一幕。
屋中所有人都十分绝望,只有县令一个人是哈哈大笑着的,“性子够烈!本县令喜欢!哈哈哈哈哈…”
“别过来!你别过来…呜呜呜!”她不停的哭泣着,县令往前一步,她便往后退几步,她现在看到眼前的县令便是觉得十分的恶心,她恨自己为何会长得这副容颜,害得这一家子都不得安宁。
“哎呦!你划呀!你划呀!”
新县令以为自己的激将法能够让她将剪子放下,但他好像错了,他越是这样,女人越是将那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脸。
一划,疼痛感瞬间充斥在她的整个脸蛋上,她难受极了,所有人瞬间愣住了,尤其是面前的县令更是直接目瞪口呆,没想到她来真的。
血顺着她的伤口流出,她崩溃极了,站在外头被拦住的村民更是冲动了起来,想要跑进去为她们报仇,可奈何他们人多还都是男生,而她们也不过是一些妇女。
其余的男人全都到地里去庄稼去了。
“啊啊啊啊—”被压在地上的男人瞬间疯了,整个人直接将按他在地上的官兵全部推开来,拔起其中一个官兵的刀便是想要朝县令砍去。
但剩下另一个官兵的腰间还有另一把,他手疾眼快,拔出自己的刀,只想着县令能够给他加职,以及自己的家人能够过上好日子,他直接将刀从他的后背插入。
县令被吓到腿软,庆幸着自己还活着,而那原本被男人举得高高还未落下去的刀,因为身后官兵的补刀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婆婆当场吓晕了,女人更是哭得厉害,那泪水更是直接流入了脸上的伤口中,血与泪混为一体,她好像乏了,不像继续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了。
“就这样吧…”她嘴里嘟囔出这句话,双腿直接软了,跪倒在地。
“来人!将她带下去!”
不管是以什么途径获得的,只要是到手了,县令就会觉得自己十分成功。
那些官兵听到立马将女人双手抬起,抬回去县令府中。
走时还不忘向地上的男人吐了一口口水,一副看向弱者的眼神。
男人不服气,他恨…为什么这种人能当上县令…为什么…为什么啊…他伸出手朝女人被抓走的方向指去。
村里的女人前去将男人扶了起来,扶到了床上,为他包扎着伤口,他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但男人也在这之后没再醒来,或许他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女人已经离去了所以才不愿醒来吧…
老婆婆也因为这件事惊吓过度而好几天没有醒来,好在有那些村民的照料。
那个县令的最终目的达到了,他为了炫耀自己的战绩,张灯结彩,到处挂满了红灯笼。
择日便要与他捋来的女人成亲,来让那些村民明白违抗他的后果便是家破人亡。
即将成亲的女人看着提醒着自己的脸,那道提醒着伤痛的疤痕挥之不去,她疯了。
在成亲那日她直接疯了,原因是她得来了男人的死讯。
在成亲那日,屋中充满着红晕,一条白绫打破了这些色彩,她上吊了。
这件事过后,县令停息了很久,老婆婆醒来后,从原先的天堂跌入了谷底,但她还得维持生计,她得看着县令,直到她死去。
她为自己的儿子儿媳办了丧事,但被县令的打压下,还是将丧事撤了回去。
宁静之日并不长,之后便是传来村民染上瘟疫的消息。
当时她还好好的,也不知为何逐渐头晕眼花了起来,便给了远方正在考举的儿子写了一封信告知他最近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