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那力气抽出来。
冷丽哼哼了一声,似乎又睡过去了,陈长江一身也没劲,咳,算了,就当抱着兄弟睡觉吧,反正也没干别的。
再醒过来,阳光已经照亮了半个屋子。
陈长江睁开眼,一个人躺着,要不是酒瓶子和包间屋子,他都要怀疑昨天是不是一场梦。
揉揉眼睛起来,去吧台结账,随口问了句:“跟我一起来那姑娘呢?”
“刚走没多久。”吧台小哥一脸艳羡,“大哥你真牛!”
“咳。”陈长江也不知道说啥,犯得着解释吗?
走在清晨的街道上,陈长江隐约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些话题,冷丽的梦想是夺得全国冠军,献给她爷爷,还有,她想去看熊猫——不是这边动物园里的,而是几百公里外的沃隆熊猫基地。
至于自己说了些什么……忘了,真忘了,昨天喝酒的量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水平,要不是硬撑着不想在冷丽面前丢脸,估计自己早醉了,现在头还疼呢,赶紧回去补瞌睡。
现在想来,昨天这顿酒真喝的没名堂,起因奇奇怪怪,过程迷迷糊糊,结果呆呆傻傻,这到底为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