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选上楼后,今夜就随你处置。”
锦安睁大了眼睛。
商和把红木签放到桌上,话风一转,又道:“不过我们运气应当没那么好,我们看看就成,别沾这些。”
锦安:“……哦。”
也不知道是谁要来的,还好意思让别沾这些。
锦安坐久了,紧绷得神经也稍微放松下来,看下面小倌的表演,大多是抚琴弹奏,其实不看地方的话,还挺雅致的,也很放松身心。
看到一半,商和忽然唉哟一声。
锦安转头问他怎么了,商和脸皱着,说:“喝多了尿急!”
“唉我出去方便一趟,你别到处乱跑啊。”
锦安无语:“知道啦!”
怎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跟老妈子一样话多,都把他当小孩子。
商和火急火燎的往外冲,人刚走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
“那么快?”锦安以为是商和回来了,一转头却发现是个陌生的拿着签的男人。
锦安愣了一下。
仆人打扮的男人笑着道:“这位公子,恭喜你被选中了,成为今夜的恩客。”
“公子请您上楼。”
“啊我、不是……”
锦安想要拒绝,下一秒,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身高腿长,格外好看的男人。
他走到锦安面前,直接牵住锦安的手,轻笑道:“恩客,跟奴来吧。”
周身都是好闻又熟悉的冷香,让锦安呆了又呆,就跟被蛊了一样,被牵着上楼到房间后才回过神来。
锦安白生生的脸蛋立刻又红成一片了,司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锦安把司灼的手一丢,连忙道:“不、不好意思,那签是我朋友的,我们、我们只是来看表演,不干什么不干什么。”
锦安心下慌乱,几乎是把商和同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
“那、那我先走了。”
司灼轻笑一声,把人拉住,笑问:“公子年岁几何?”
锦安被司灼的笑晃了下眼,下意识道:“十、十九了。”
“十九?”司灼低喃一声,又抬眼看向锦安,俯耳说:“够了。”
锦安愣住,没懂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被司灼拉住抱上床塌,听到司灼说:“十九岁,该晓事了。”
紧接着,锦安就感觉自己的小安被捏住。
司灼压着他,目光灼灼地问:“公子难道不需要吗?”
这人捏了他一把。
锦安眼睛骤然睁大,猛地抬手想要推开身上人,然而这人却纹丝不动!
锦安憋红了脸,推着喊:“我不需要!你别、别捏了!”
也不知这白倌怎么教得人,怎么好生放肆!怎、怎么敢随便捏他!
锦安是真的不晓事,司卿冷心禁.欲,府内的人都把他当小孩,从来没教导过他这些,以往有点生理反应都是他偷摸摸解决,不好意思说,因而锦安根本没被人碰到那里,此时被骤然碰到,锦安哪里受得住啊。
隔着两层裤子布料,柔软有劲的力道传入,就算锦安反应再快,也比不上初次受刺激的速度,司灼迅速放手后依旧感受到了湿润感。
连司灼都愣住了。
“大、大胆!”锦安被气哭了,推开身上的司灼,红着眼睛骂道:“我、我不付你钱了!”
司灼哽住。
他安静一会儿,才说:“不要钱。”
他本身就不是小倌,只是想找机会偷偷看看司卿养着的小鬼而已。
司灼顿了会儿,看锦安眼睛红红,和刚才的秒速,无意识地摩挲了下自己的手掌,回味那个触感,然后道:“你别哭了。”
“恩客不想要,我也不会强迫恩客的。”
锦安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但一动,里面的东西顺着裤腿就流。
锦安一下就哭了。
他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呀!这幅样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