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存在还是你们音乐学院的领导干部,你说这样的人过去他们市里会不会全力接待?我估计整个班子都会见一下的。”
刘铭解释道。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的.....”
“等一会我就给他打电话,估计他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刘铭再说。
“你看.....不过还是得让老弟办他的事情。”
想了想,刘大欢道。
“那肯定!”
......
夜渐渐深了下去,
炎国广袤,西北无垠,肃省,威市,古县,大滩乡地处祁山脚下,外围占地很广,月色下,大滩村显得格外孤独。
此刻,大滩村最北边的一户人家依旧亮着灯。
主屋,五六个年约六旬的男子坐在炕上商量着,地上还站着一位年约三十岁的青年和一位五旬的妇女。
“能不能再商量一下,娶亲的车队标准低一些.....彩礼要了二十万还有十万的零花钱,另外在县里按揭了一套房子,还要办酒席,我们是真的没钱了.....”
炕沿,一位男子神色黯然道。
男子名叫王胜利,张跃的舅舅。
“标准低一些?老王,这个口我是真的没办法帮你开,实话说,现在娶亲头车基本上都是保时捷起步,女方那边也没要求这个,就要了十辆霸道,不算过分吧?
霸道车一辆才四十几万。”
王胜利刚说完,中年的一位老头就接过了话茬。
“我们...就是庄稼人,到哪里找十辆霸道车?”
这时,炕边的妇女说道。
“找县里的婚庆公司,他们有。”
“婚庆公司?他们出车队基本上都是五千起步....而且迎亲车队就用那么一会会.....两家都在一个村子里,又不远....”
妇女一听急了,忙再说道。
她名叫白秀花,是王胜利的妻子也是张跃的舅妈。
“那不行!就算两家离得近,迎亲车队的标准也不能低,这是仪式.....你家大柱这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再说这个年头能娶上媳妇已经很不容易,别人都恨不得将婚礼办的风风光光...怎么你们就.....人家有些二婚的姑娘标准都比这高。”
老头摇头,态度坚决。
“可.....”
白秀花也急了。
为了凑彩礼,凑房子首付,家里的亲戚都借遍了,是真没钱!
“算了.....车队的事情我想办法!婚礼方面,女方那边再还有什么要求?”
就在这个时候,王胜利咬了咬牙,苦涩开口。
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说什么。
“王胜利.....我们哪来的....”
白秀花一听,原本想呵斥两句,可最后看了看炕上的几人,终究没有说话。
“女方再倒是没啥要求,就说婚礼的证婚人必须是镇上的领导,这样才有面子.....”
之前开口的老头又说道。
“啊?证婚人是镇上的领导?村支书不行?”
不听还好,一听王胜利和白秀花瞬间傻眼。
这怎么整?
他们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屁毛关系没有,怎么可能请的动镇里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