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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新生,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实现异化,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普通人的心境,那种对世界的掌控和感知,更加清晰、深刻、完美,及桑觉得之前的自己就像被蒙着双眼,捂着双耳的人一样,完全是顿感的世界。
她轻轻收拢双翼,轻松落地,岸边的三人难掩喜悦之色,曲阿上前一把抱住她,但下一秒,两个男子全都背过脸去,原来能量早已把衣服全震碎了,及桑抓抓后脑勺,曲阿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及桑披上,及桑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示意二人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及桑,你觉得现在身体怎么样?”祝亭午着急地问道。
“怎么说呢,前所未有的精神呀,估计我就是喝一百罐咖啡都达不到这种效果,哈哈哈,甚至能跑个马拉松”,及桑半开玩笑地说。
“什么是马拉松?”曲阿歪着头问。
“及桑在开玩笑,我们尽快回去吧”,过柳接过话,又对祝亭午示意了一下,祝亭午随即发动瞬移,四人转瞬回到驻店。
深夜,及桑悄悄来到过柳的房门前,来回踱步,只听屋内过柳喊了一声:“来都来了,进来吧”。
及桑踱着步子走进来,轻轻地掩好门。
“过柳,我现在差不多能把一些事捋清楚了,我梦里的那个樾樾,应该就是我吧?在梦里,我叫你师傅?还有母王好像也在”,及桑胆怯地问道。
“有些事你现在还不用知道,记忆是你自己封存的,自然也只有你自己能解,你只需耐心等待罢了”,过柳再次回归到那副铁面无私的状态。
“可是我在梦里见到的你好像还是少年的样子,你应该也不比我大多少吧,那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呀?”
“这还不简单嘛,因为实力的碾压呀,我说过了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杀了你。”
“好吧,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我就纳闷了,你们这里的人真奇怪,总是拿着为你好的理由来隐瞒、欺骗,到处充满了谎言和自以为是。”
“真实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承受的,因为无法承受,大部分人往往会走向自我瓦解,信仰原本就是建立在虚无缥缈的意念之上,若是意念崩塌了,信仰自然荡然无存。”
“也不全是,信仰原本是人立于世的本源,它能压抑人性,也会释放邪恶,岁月来去如风,不如把这一切交给时间。过柳,你的信仰是什么?”
“去国留民,大荒、吾山、龙斗三分天下,看似相安无事上万年,然而各国的扩张意图已非常明显,吾山国九个王子各怀鬼胎,企图吞并瓜分大荒国和龙斗国,一旦发动战争,必定生灵涂炭,苦不堪言。两千年前,大荒国的远古樾尚未出生就被各国当作棋子,企图以日落之神诞生为契机发动战争,远古樾的叔父公然勾结吾山国,上万人发起天杀阵,幸得大荒国国母化解,如今远古樾重返的消息已经走漏,各股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次他们势必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原来他们击杀远古樾的原因就是为了纯粹的政治斗争?呵呵呵,什么亡国之相,什么日落之神,只是他们挑起战乱的一个导火线而已,命在利面前总是被抛弃的那个”,浩大的天杀阵场景在及桑眼前再次闪现,一个瘦弱的女子却被万人追杀,真是可耻,若是远古樾足够强大,也许就能救她的母王了,只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人性。
想到这里,及桑紧接着问,“过柳,你曾有过最珍惜的人吗?”
过柳转过身去,看来是不打算回答及桑的这个问题。
及桑追着过柳走到他眼前,仰视着他,眼睛里渐渐蒙起了一层薄雾,“我有,曾经我最珍惜的那个人叫柳毅,一开始我以为柳毅就是你,后来我发现你们虽然有着相同的面孔,但却是完全的两个人,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柳毅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不过,这些不重要,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答案,我会让柳毅回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