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老母,突然失踪了。
“老太太哪去了?”府上的一个丫鬟急道。
“不知道呀,刚刚说去如厕,?都去了快半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吗?”另一个丫鬟道。
“没有啊,我刚去茅厕找过了,老太太没在茅厕!”一个丫鬟从院子后面跑过来,道,显然是刚去过茅厕。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别处找,婚礼马上要开始了!”第一个发问的丫鬟,显然是这些丫鬟中身份最高的,立即命令道。
虽然暂时没有找到老太太,但成亲这种大事十分迷信封建,讲究吉时,风水大师都说,一旦错过吉时,日后家庭府宅中,一定会鸡犬不宁,甚至会发生血光之灾。
所以,不管老太太在不在,婚礼都会按时举行。
到了吉时,县令派来接亲的一台花轿,在一群接亲的丫鬟仆人,一路的吹吹打打之下,来到了吕大娘家的门口。
本来,吕家姑娘身份卑微,且又是嫁进王府做妾,不应该得到这种各个环节都具备的接亲的礼遇,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吕家姑娘成亲之前,放出了话,如果县令不派花轿,光明正大的来迎娶,她就不嫁了。
而虽然吕姑娘之前和程潇的一段旧情,传的沸沸扬扬,姑娘家的名誉并不清白了,但只是做妾,并不是做正妻,所以她的名誉对县太爷来说无伤大雅,而且这个吕姑娘,人长的实在是漂亮,说百里挑一也不为过,县太爷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人儿?
于是,县令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和往日新娘上轿的方式不同,这次,新娘是由一个同样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子,从门口郑重其事的,一路背上花轿的,吕家人美其名曰:
步步高升。
上了轿,花轿便和来时一样,又一路吹吹打打,回到了县令的府上。
到了县令门口,身穿喜袍的县太爷,在无数宾客的祝福声中,一脸得意地走到花轿旁,接新娘下轿。
县太爷已经年过四十,这个岁数,可以当吕姑娘的爹了,如今还能娶这么一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娇妻,现在还是觉得十分得意的。
毕竟在这种比较偏僻的乡村,他这个岁数的县太爷,能娶上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且容貌身段又十分出众的小娇妻的,还真的少见。
掀开轿帘,县太爷像证坐在里面的新娘伸出手,可新娘却一动不动,嘴里还发出“唔唔唔”的呻吟声,他心中诧异,抬头往轿子里面一看,只见新娘被五花大绑,一动也动弹不得。
县太爷欣赏惊诧,不知道把新娘绑上这种事,是不是女姑娘家人所在的村子特别的嫁女习俗,不过不管是不是习俗,这样被五花大绑,也没办法成亲啊?
于是县太爷走进轿子里,替新娘把身上的绳子松开,刚想将新娘接下轿,只见新娘怒气冲冲的抖掉身上的绳子,扯掉头上的红盖头,一巴掌乎在县太爷脚上,骂道:
“你个不孝子!抢女人抢傻了吧?!我是你老娘!”
“哈哈哈……”闻声,又看了看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打扮的和新娘子一样,却明显是老黄瓜刷绿漆,怎么看怎么难看的七十岁老人,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难以自已的翻天覆地的哄笑声。
“怎么会这样??新娘子呢?!”县太爷老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应该说直接找个井跳进去——
掳掠并娶自己亲娘?
从小到大,他就没受过此等“变态乱伦”的名声的羞辱!
“不……不知道啊!之前上花轿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媒婆,也就是此时一脸痦子,打扮得奇丑的马琉璃,一脸无辜的开口。
“你个废物,赶紧回去找!”县令怒骂道,也顾不得刚从轿子里走出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老娘,逃也似的跑进了府里。
其它的下人们见状,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似的,急忙跟在县令身后进了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