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琉璃三人,去官府办理户籍。
王芳髓没有同行,这种跑腿的事,当然不能交给师父,这点做为徒弟的自觉性,他们还是有的。
三个人来到官府,发现官府门前已经排了一条很长的队,他们过去打听,发现这些过来排队的人,竟然和他们一样,全是过来办理户籍的。
“现在要搬家的人,这么多的吗?”赵风不无惊诧地开口。
“是啊!现在天灾人祸的,很多农民,连饭都吃不上了,不搬家的话,在原先的地方,根本没法活!”一个正在排队的人闻言,回应赵风道。
“什么天灾人祸?”一听到和民生疾苦有关,心系百姓的赵风立马来了兴趣,郑重其事地继续问道。
“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闻言,有些诧异地打量了赵风一遍,那农民道。
也对,要是普通农民,处处受豪强欺压,一年四季看天吃饭,怎么会连什么是人祸天灾,都不知道呢。
“没有没有,”见这个农民说这句话时,说的那么笃定,打量自己的目光,又如此深沉锐利,恐怕自己的身份被这个看上去有些高深莫测的农民发现,赵风忙掩饰道,不过他那么聪明,当然知道农民为什么会这么看,说罢,又对症下药地补充了一句,“只是以前家境比较殷实,没有干过农活,接触过稼穑之类的东西。”
闻言,那农民方明白了什么,释怀地笑了笑,道:“这天灾呢,是指水灾,旱灾,龙卷风,沙尘暴,蝗灾,冰雹,泥石流等,一切会威胁到庄稼的收成,人的性命的灾难。而人祸嘛,实在是太多了,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总之就一句话,就是人为制造的一些灾难。”
“哦。知道了,谢谢老伯替我解疑答惑。”听罢,赵风获益匪浅的对农民老伯点了点头,之后抱拳作谢。
“客气了公子。”农村都不讲究这些繁琐礼节的,所以看到赵风对自己又是点头又是抱拳,老伯十分不好意思,也下意识地抱拳回礼,只是看向赵风的目光中,又多了一抹探究的神色:
这个富家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净做一些看上去和普通百姓格格不入的怪事。
询问完毕,赵风转过身,打算去队伍后面排队,可是一转身,发现刚才还陪在自己身旁的两个人,竟然不见了。
见状,赵风立即就急了,他可是个路痴啊,他们俩把他一个人扔在了这里,那估计在天黑之前,他应该是回不了家了。
赵风急忙抬头四顾,没找到他们,又追到队伍后面去找,这才发现,两个人已经站在队伍后面,排起了队。
“你们到后面来排队,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松了一口气,赵风道,然而话刚说完,脸色就再次阴暗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情敌郑云飞,此时正站在琉璃身后,和琉璃的距离不到一寸,远远看上去,就像贴在一起了一样。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赵风道,一个箭步挤进二人中间,将郑云飞和琉璃隔开。
男人在女人的事情上,比较粗枝大叶,但在同是男人的男人的事情上,就敏感了,就像女人更能理解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一样。
见状,郑云立即就不开心了,伸手去扒拉上来插了一腿的赵风:“喂,知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你是后来的,到后边站着去!”
“不知道,”赵风任他怎么扒拉都不动,像一只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稳稳地挡在琉璃身后,“我只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男的是吧?”郑云飞差点被某人的强词夺理气笑,“你和我师姐还男女授受不亲呢!让开,我要保护我师姐!”
“看你叫的可真亲,她是你师姐,又不是你相好的,你急着保护什么?”赵风也不示弱,反唇相讥道。
“那……那我师姐和你更没有什么关系,你更没有什么原因保护她!”被戳中心事的郑云飞小奶狗,俊脸一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