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俊比不过郑云飞,娘比不过赵飞,估计是没戏了。”
陆秋言不语,只是意味深长地瞅了眼屁股下的车盖子——瞅蒋狗蛋瞅不到,只能瞅车盖子:可是,你骚得过他们啊……
坐在车厢里的蒋狗蛋,当然感觉不到陆秋言的腹诽,只是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心情本来就不好,脊背又觉得莫名发凉,只觉得雪上加霜。
郁闷了一阵子,蒋狗蛋释然了,因为他有个优点,那就是乐观,拿得起,放得下:“没关系,这世上好女人多了,等到了阴山县,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子。”
“这些人怎么会住在这里?”赵风对骑在马上的马琉璃道。
此时,他们已经追上了王芳髓和郑云飞,四个人一个人骑着一匹马,走在通往另一个离易水县比较远的,山阴县的路上。
为了不再被飘香坊的老板骚扰,他们决定,搬到一个他伸不到手的地方。
本来赵风刚追上两个人的时候,是与琉璃并驾齐驱的,谁知道那个醋坛子郑云飞,见他和琉璃走得太近,驾马技术比他娴熟得多的他,立即驱动座下的马,插进他俩之间,将他们生生隔开了。
而且,这小子防范的还挺严,驱马将二人隔开之后,一直有意无意的控制着自己和琉璃座下马的速度,让赵风被他们两个人远远的甩在身后,无法与琉璃亲近。
赵风自然也不甘心,毕竟他现在发现,自己也喜欢上了琉璃,不,琉捕,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琉璃的真实身份。作为直男,也就是在自己心里,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的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如此光明正大,毫无顾忌的与自己争抢?他自然也竭尽全力,想把那个现在和琉璃靠得最近的郑云飞,也赶到一边。
可奈何,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他头一回骑马,能把马骑的这么稳当,已经是超常发挥了,要做到像郑云飞那么熟练的驾驭马匹,难比登天。
所以他在那里,哼哧哼哧地使了半天劲儿,累的自己满头大汗,马也没插到二人中间,反而和老驴拉磨一样,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看他就这样转了n圈的王芳髓,默默地缩了缩脖子,还以为这孩子精神失常了。
所以,赵风说这句话的时候,扯着嗓子说的,之所以扯着嗓子,第一是因为和琉璃的离得有点儿远,第二,虽然他很直,但这一路追过来,也发现了琉璃对自己的,异乎寻常的冷淡,所以因为怕她不理自己,所以刻意通过声音来吸引她注意力。
“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果然,不负他“所望”的,琉璃没搭理他,回答他的,是早就看他以制造各种“为什么”,故意接近琉璃的郑云飞,“你一万个为什么啊你?”
当然,制造为什么,故意接近琉璃这件事,是郑云飞自己臆想的,并不是真相,赵风的“为什么”,真的不是为了故意接近琉璃,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他看到的,是到底是为什么。
当然,现在发现自己已经对某人动了心的他,会对某人的态度变得格外敏感,所以在问为什么的时候,明知道可以不问她,还是选择“习惯性的”只问她,这其中,确实带了打着自己小算盘的刻意。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就让琉捕回答我。”这回,明确了自己心意的赵风也不甘示弱,第一次将郑云飞挑衅自己的话,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在争女人上,他可不怕他。
哎呦!现在是改暗恋为明抢了?闻言,郑云飞又惊又气:那本公子也不怕你!
“你当琉捕师姐是神呢?都是刚到这里,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哼了一声,郑元飞不无不屑地开口,然后用之前习惯性的,看邻家二傻子的目光,再次锁定那张与自己英俊的脸,不相上下的面孔,似乎只有用这种目光,去看这张与自己不分伯仲的面孔,才能让自己扳回一局,“等你进了城,看见了和真相有关的事情,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