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还真没察觉到,不过李秀这个人,在宫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肯定比皇上警惕许多,一旦出现了症状,他会立即去请太医。
所以,她计算着日子,到了她感觉和皇上独处一室的李秀出现了症状之后,便立即让小雪过来,拿走作为罪证之一的,凝血香。
“哦,好,”闻言,李秀暗松了一口气,不是来找事的就好。
上次刘芳来找事,正好是趁他离开时,趁虚而入的,那短暂却精准的一刻钟,让他知道了刘芳的棘手,自然能不想再和她发生任何冲突,皇上不在的这些天,他可不想自己给自己上眼药玩。
“咱家知道了。”说罢,习惯性的冲小锦伸出手,等着她像每次一样,把准备好的东西交到自己手上。可是,再次出乎他意料的,小锦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再次行了一礼,道:“娘娘说了,皇上现在正处在特殊时期,身子骨脆弱,像这种焚香和香炉,应该是过一段时间就换新,这样对皇上的身体才更好,所以……”
所以,刘芳命她来,不单是送香料,还有把之前李秀用来燃她送来的香料的那个香炉,换走。
这也是刘芳派她来的,真正目的——带走罪证。
小锦并不知道刘芳的真正用心,只当她是关心皇上,想通过这些事,得到皇上的宠爱,而且,这种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的大事,从小就因后院女人的勾心斗角,熟谙保身之道的刘芳,自然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她,甚至一点儿要做这种事的样子,都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这也是她对此一无所知的真正原因。
“换吧!”没等小瑾说完,李秀便猜到了她要说到后半句,有些不耐烦地对着她摆了摆手,道。
不知道李秀是因为最近身体不好,心情莫名烦躁,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只是想自己早点儿消失,以李秀向来的严厉苛刻,小锦本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了,不禁大喜过望:“解过李总管!”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锦因为激动,声音高昂且清亮,带和小雨极为相似的,单纯率真的感觉,不由得让李秀,产生了一瞬间的愣神。
她和小雨都是花儿一般的少女,本来都该是单纯可爱的,就像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一样,带着不加掩饰的,纯净的欢喜。
可她和小雨的行事风格,却截然不同。
小雨更像琉璃,简单干净,不耍心机,而小锦则更像刘芳,复杂事故,做什么事都要带着自己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并在主子的影响下,被动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他这种身份低微、被卖到别人家当奴隶的人,改变不了的。
说罢,小锦快步走到香炉跟前,用娘娘让自己带来的新的香炉,替换了之前的那个,然后将心带来的焚香,放进新的香炉,贴心的替李秀点燃。
焚香一燃,袅袅香气从香炉中旋转着升起,不到片刻的功夫,乾清宫里再次盈满了淡淡的香气。
对这早有预谋,又悄无声息的一切,李秀并没有任何察觉,放任小锦将这一切畅通无阻的做法,最后安然无恙的退了出去。
“来人呐,请太医。”小锦刚走,李秀便命手下的太监道。
天门山。
“师兄,新帝一人出宫,意在微服私访,师弟心想,自己手下多为平庸之才,若派多人保护,恐暴露皇上行踪,遂修书一封,千里传信于师兄。”一身白衣,花白的头发被一根俭朴的桃木簪子挽到头顶的老者,看罢信,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天门山的掌门,也就是琉璃的师父,无极。而给他写信的那个,正是他曾经的同门师弟,也就是琉璃的父亲,马吉。
释放赵风的那天,她在城头上递给侍卫,让他送出去的信,正是现在无极手上拿的这封。
因为京城和天门山,相距千里,所以自马吉将信送出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