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放方才刘芳的暗示过程:
“太医啊,宫就最近有些头晕乏力,一定是生病了,你可一定要给我开个方子,治一治啊!”刘芳有气无力地将他望着。
“是药三分毒,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平时注意饮食,少吃辛辣即可。”管太医不以为意地开口。
“太医啊,本宫……本宫不仅头晕乏力,还吃不下饭,一定是生病了,你可一定要给我开个方子,治一治啊!”刘芳再次有气无力地开口,故意将“一定”二字,加了重音。
“无碍,娘娘是缺乏锻炼,以后每日多到御花园散散步,即可。”管太医微微一笑,游刃有余地开口。
“不是的太医,本宫,”深吸一口气,刘芳压下从心底腾起的怒火,耐着性子继续开口,“本宫最近,不仅头晕乏力,吃不下饭,还……还腰酸背痛,小腹胀痛,定是生病无疑,您就别拒绝了,给我开个方子,治一治吧!”
“这样的话……”闻言,管太医终于遇到难题了一样,陷入了沉思,见状,刘芳刚要松一口气,管太医的话便再次响起:
“娘娘是来葵水了吧?娘娘方才所说的症状,乃女子来葵水时的正常现象,娘娘不必担忧。”
“你!”刘芳差点被气得原地爆炸,她用此时所剩的,最后一丝耐心,望着管太医,咬牙切齿地开口,“本宫现在,不仅头晕乏力,吃不下饭,腰酸背痛,小腹胀痛,还尿频、便秘、腿抽筋!你一定要给本宫开个方子出来,把本宫的病给治好了!”
接下来,便是开头看的那一幕了。
“不是大概,是肯定,是肯定!”把刘芳气诈尸后,管太医终于开了窍,忙道,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给刘芳请罪,“是微臣一时愚钝,请娘娘恕罪!”
“既然本宫是受了寒,那太医开方子吗?”刘芳并不说原谅与否,只是冷哼了一声,带着满满的威胁意味开口。
他要是还敢不给她开方子,她不仅不会恕他的罪,还要设法给他加上几条罪,让他万劫不复!
而刘芳之所以要如此千方百计地让管太医给她诊病,并且煞有其事地开方子,就是为了借此掩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开!一定要开,要不耽误了娘娘的病情,就不好了!”一开窍,身上被阻塞的七经八脉瞬间就通了,管太医立点头如捣蒜,从善如流。
“管太医能尽职尽责,本宫很是欣慰。起来吧。”刘芳松了口气,道,虽没明着说原谅,但如此说,也表示原谅了。
虽然被这只太医,啊不,“太猪”,气了个半死,但她今日真正要做的事,不宜多生枝节,何况,即使是要整他出气,给他设计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罪名,也要费不少力气。
“太医啊,本宫感觉,本宫能生这个病,是因为本宫这个宫里的花草和什么东西相冲,产生了毒气。”恐怕某人在“太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刘芳拽住太医的袖子,把目光锁定管太医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
“……”太医这次长记性了,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向刘芳,想从她的眼睛和表情中,看出她的心思。
看了片刻,管太医头顶冒出一层冷汗:
没……没看明白。
默默的对某人翻个白眼,刘芳再次开口:“如实说。”
“喏!”抬手擦了擦从额头渗出的冷汗,管太医道,如获大释,转过头,打量了一下屋内的花草和?其他东西,又将头转了回来,一脸的胸有成竹,“回娘娘,经过微臣的一番查看,发现娘娘屋里的这些花草,和其他东西并不相冲,所以,娘娘不用担心,这屋里没有什么东西会影响的您健康的。”
“那花草和什么东西在一起,会影响本宫的健康呢?你说出一二来,本宫记下,好让以后奴才们多加防备。”刘芳再次开口,表面上云淡风轻,好像只是下意识的说出的这句话,管太医并不知道,她做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