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大声尖叫的时候,她已教训完夫人,一个纵身从窗子跳出去,逃了。
所以等妇人尖叫完,把蒙在自己头上的窗帘扯下来的时候,琉璃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看见了死猪一样睡在自己身旁,刚刚被她的尖叫喊醒的夫君。
“就知道睡,我刚才差点被人打死!”妇人气道,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将半梦半醒的县太爷彻底扇醒。
偷完了县太爷的,琉璃又按照赵风提供的信息,摸到商人的店铺。
商人的店铺不比县太爷家,商人睡在二楼,而放钱的柜台在一楼,而除了商人自己,店里也没有其他人,所以,琉璃轻而易举的,就偷了店铺里的全部银子。
第二天,未免被别人发现,天色刚蒙蒙亮,琉璃就和赵风二人,一起来到了欠债的老伯家里。
“给,这些钱是给你们的,除了用来还债的,还多出一些,够你们安身立命的了。”将一个钱袋塞到老伯手中,琉璃道。
“这……这钱是二位夫妻的吗?”拿过钱袋,老伯父女二人对琉璃和赵风,感激涕零,但非亲非故,他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人家这么多钱,便又把钱袋递了回来,“这是你们的钱,我们不能要。现在这世道这么乱,你们自己留着安身立命吧!”
听老伯称二人为“夫妻”,对面前的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女真女子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赵风,不禁有些尴尬,而琉璃则一脸鄙夷地撇了撇嘴:还和他做夫妻?拉倒吧,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不过,现在的他们也没有闲心去跟老伯掰扯在他心里他们到底是不是夫妻的事儿。
“放心,这不是我们的钱,是你们该得的。”忽略了老伯说的第一句话,把老伯递过来的钱袋子再次推回老伯手中,琉璃神秘一笑,道。
离开了老伯的家,琉璃只感到心情欢快,身轻如燕。
望着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马琉璃,赵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琉捕姑娘,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东北……”意识到失言,琉璃连忙改口,“我们女真人,都这么喜欢打抱不平,嘿嘿。”
乾坤宫。
“公公,本官有要事求见皇上,关乎一国安危,耽误不得,”身穿官服的马吉,一脸凝重,煞有介事的开口,“还请公公马上向皇上禀报,让老臣见皇上一面!”
刚下早朝,他便过来求见皇上了。
皇上的安危,关乎一国社稷,皇上是真病,还是假病,抑或是被人以重病之名,秘密控制起来,图谋不轨,他当然要弄个明白。
他是只支持皇上的忠臣,即使女儿嫁给皇上后,皇上没有真心对待,如今女儿秘密出宫,与皇上再无瓜葛,那份唯一算维持自己与皇上亲近关系的联姻,名存实亡,他还是会护着皇上。
因为他除了是女儿的父亲,皇上的岳丈,还是大豊的子民,皇上的臣子。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犯上作乱,动摇皇权。
对于马吉这一代老臣来说,他们的忠诚,其实是一种遵循孔孟之道,三纲五常的“愚忠”,他们为官一日,别会孝忠皇上这个大豊的最高统治者、也是最名正言顺的统治者一日,不管这个统治者,是好人,是坏人,是昏庸,是英明。
这个右丞相,过来凑什么热闹?闻言,李秀不禁腹诽。
调整了一下情绪,脸上挂上标准的官方微笑,李秀缓缓开口:“丞相所说的,可真是关乎一国安危,一刻不能耽误的大事?”
“是!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圣上!”听李秀这话,似乎是有戏,马吉忙道,又是一脸凝重,煞有介事的一句话。
他之所以能如此理直气壮,是因为早已准备好了狡辩……不,是解释的说辞:
皇上的安危,可是影响人心所向,社稷安危的,所以,皇上现在身体的真实状况,当然是关乎一国安危的大事,而至于一刻也不能耽误……耽误了一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