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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手下上了船,且怀里抱的少女不仅没有昏迷,还异常乖巧,和身上“死缠烂打”的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南柯不禁多看了少女两眼。
只见这少女眉如远山似墨画,眼如秋水荡微波,肤如凝脂吹弹破,身如弱柳姿无双,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般,经水这么一泡,苍白的面色更显娇柔孱弱,让人见了不禁心生怜爱。
都说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虽然未经情事的赵南柯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但这心跳的突然加快却让身陷囧境的他脑海中响起一声警铃,立即对身后的手下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芳姑娘从我身上扒下来!”
几个手下正艳羡着公子被美人投怀送抱,被主子这话一吼,虽然不解这种他们求之不得的事主子为何如此厌恶,对主子的命令却又不敢不从,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刘芳从赵南柯的身上扒了下来。
当然,面对着这么一个姿色上乘又神志不清的美人,扒的过程中难免偷摸地吃上几块豆腐。
把刘芳扒下来后,在锦儿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做贼心虚的下属们也不敢再有不敬,忙把刘芳交给锦儿,让她将其扶进船舱。
“这是芳姑娘的丫鬟吗?”看了一眼锦儿,又看了一眼手下怀里的琉璃,赵南柯不确定地开口。
因为他发现两个人的穿着并不相同,而后者的衣裳面料昂贵,刺绣精致,更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不知道,”玄服男子道,见主子目露异彩,还倾身上前,似乎要将自己怀里的女子夺过去,饶是心思木讷的他也发现从不近女色的千年冰山王爷破天荒地动了春心了,忙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赵南柯伸过来的手。
“公子,这个人的性别、目的都不明确,而且还会武功,公子切莫要被她美丽柔弱的外表给欺骗了!”
“你是说,她是男是女尚不明确?”春心萌动的某人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与自己的未来性福密切相关的内容,手像触到了隐形的荆棘一样猛然缩回。
虽然他还不太明白自己这下意识的一连串反应是什么缘故,但他从心底希望手下怀中那个尤物是个女的却是毋庸置疑的。
“是的公子。”手下闻言,为了证明这个猜测,立即正色道,顺便澄清自己方才的“混账”行为,“属下方才之所以没有把她立即救上来,是发现这个人不仅会游泳,还会武功,可见之前的溺水另有蹊跷,而且这人武功极高,属下好不容易才将她制服,想通过掀头发确定她性别的时候就被公子喊了上来。”
“掀头发?为什么要掀头发?”赵南柯不解,道,“直接摸胸或者扒裤子不就得了?”
“噗……”话音未落,手下们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喷出一口老血——行,公子,论流氓,您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狠人!
就在所有手下默默地在心里为主人竖起了大拇指的时候,玄衣男子怀里的琉璃发话了,发话的同时,心里默默腹诽:
老娘只是中穴了好吗?又没晕菜,当老娘不存在的啊?!
“小女子千真万确是个女人,你们可千万不要乱来,小女子还没出阁,若是就这样被别人毁了清誉,小女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哪?!”心里虽然已泼妇骂街,但琉璃嘴上却十分温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果听惯她大嗓门的小雨在,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主子不仅语气温柔了许多,嗓音也纤细了不少。
而让琉璃由一个粗枝大叶抠脚大汉突然变成一个温柔娇顺的小家碧玉的原因,除了对面站的是一个足以迷倒万千美少女的美男子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这个人的眉眼和记忆中的那个人竟阴差阳错地有六分相像,而那个人,就是她还未找到的意中人,云兄。
“……”见状,又听到这种与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无二的柔媚之声,赵南柯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生出的好感瞬间消失了大半,不禁冷了脸色,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