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郭腾心中觉得,自己和嬴瓷有些疏远。
找不到话题的郭腾,就只能挑着今早事情,来夸赞嬴瓷。
“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嬴瓷昂着头,扬起笑脸。
那样子,就是再说再夸夸我,多夸夸我。
只是,她这样,让郭腾不知道再从哪夸起。
只好扬起嘴角,冲嬴瓷微笑。
“夫君今日回来,想来是已经掌握福地,对不对?”
“对。”
“那夫君何事宣告家畏呢?”
“今夜。”
“这太…急了吧。”
嬴瓷本想说太好了。
只是觉得这样有违自己大妇风范。
便学着楚王妃样子,劝着郭腾。
“夫君拿下福地,首先要收拢城中势力,让他们听命夫君。”
“城中势力收拢后,便要几日宣传,规劝城中百姓,夜晚好梦,切勿外出。”
“待到城中百姓习惯早睡不外出后,再来游街宣告家畏。”
说到这,嬴瓷也觉得郭腾宣布今夜游街,不是一件好事。
实在是太急切了。
万一出点岔子,后果谁也无法接受。
“夫君,今日游街,着实太急切了些。”
说到这,嬴瓷也怀疑今晚游街能否成功。
“并非我急,而是有人急。”
冥冥之中,好像有位名为作者的说书人告诉他读者老爷急了。
抡死安达利尔到现在,世家家名还不曾喊出来。
虽然时间还在一天之内,可对读者老爷而言,这可是发生好几天的事情。
再不游街,喊出世家家名。
那位名为作者的说书人告诉他就别想好过!
“何人着急?”
嬴瓷好奇发问。
郭腾回忆刚才,好像有人说了什么,又好像脑子空洞一片。
反正今夜之内,世家必成。
“你切莫问这些,我还有些事情,要到武院一趟。”
“你在家坐镇,游街调度,你来指挥。”
郭腾对嬴瓷吩咐一声,向南山武院赶去。
他突然想起来,夜晚游街,街上不能有人。
可是南山武院前还是有四个人存在。
不把那四个人给处理了,夜晚游街,还不知道有什么隐患。
郭腾离开,嬴瓷示意身后嬷嬷过来。
“去告诉县衙新来的那个县令。”
“言楚王府有令,让他立刻发布告示,让差役宣告城中四处。”
“今夜酉时前,所有人必须归家,至明日初晨,不可从家中出入。”
“若有不从,男流三千里外,子收为军奴,女子皆发配娼院,永不可赎。”
“是。”
“慢。”
就在嬷嬷准备离开时,嬴瓷突然唤住她。
“小姐还有何吩咐?”
嬷嬷回到嬴瓷身后,侧耳倾听嬴瓷交待。
“再跟那县令交待一句,百姓酉时前归家,一夜不出,明早太阳升起后,可在南山武院前领取一钱银子。”
“一家几口人,便可领几钱银子。”
“是。”
嬷嬷转身,快步离开,向县衙飞奔而去。
嬴瓷正身平坐郭腾刚才坐的椅子旁,看向院子外行人。
郭腾所受阻碍,全在平头老百姓身上。
老百姓心性刁钻,又不齿街边混子,对隆昌县城各九流势力施令极有可能阴奉阳违。
但是县衙号令不同。
此为梁朝之命,天之命。
若有不从,天崩地陷。
嬴瓷本想着发号施令,言不听从者,连坐十户。
想着郭腾是个心善的,今后自己又要养胎产子。
不可大生杀戮。
这才改口流犯为奴,发配娼院。
觉得这样又不保险,只显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