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铁子的小弟也都恢复正常了。
黄小娄也松了一口气。
二铁子看看黄小娄,明白过来了,后悔地说:“再以后都不能在山里和老婆亲热了,太危险了!”
田苗羞得过来就拍了他两巴掌:“你个混蛋,乱说什么,没见有人在!”
“小娄是我哥们儿,怕啥,虽然我老婆又白又嫩的了!”
黄小娄白了一眼撒狗粮的二铁子,再看看田苗,果然是白的出奇,那皮肤就好像一捏能掐出水一样。
就连大城市来的姑娘丁梅看起来都没有她嫩。
黄小娄也纳闷:“我说嫂子,你这是咋保养的?喝豆浆呀,还是被热气熏得呀,咋这么白呢?”
“滚蛋,我黑白的,和你有啥关系!”
田苗被这俩口无遮拦的大老爷们儿说的害臊,回身去拿屋角落的竹筐:“我去喂猪了。”
说着,在筐里扯住几根小草,扔在一边。
黄小娄一看,不由一惊,伸手拿了过来。
“嫂子,你在哪采到的这种养颜草?”
“什么养颜草?”
田苗一愣,回头看看 手里一尺多长的那根草,是刚才自己放一边的。
不由笑道:“你管这个叫养颜草呀?我就知道这个的味有些发酸,不过我喜欢酸啦吧唧的味儿,没事儿就放在嘴里嚼,不会有毒吧?”
黄小娄听她这么说,不由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田苗,二十几岁的人,却有着婴儿一样的皮肤。
样子五官肯定是没有丁梅漂亮,但是皮肤一点都不必大城市的女孩子逊色,要不然也不会被称为“豆腐西施”了。
平时也不见她怎么用护肤品保养,难道和经常嚼这个养颜草有关系?
黄小娄脑海中清晰记得,这种植物就应该是神医决记载的“养颜草”。
说它是草,实际上它开花的时候花瓣才是最具工效的,用来炼制成膏来外敷,或者制成水蜜丸内服,美容养颜的功效奇佳。
如果再精炼一下,还能有效地除去疤痕,可以说这东西要是练出一盒除疤膏来,那可是无价之宝了。
不过这种东西应该是不会有很多,也不会大面积生长。
医术上虽然有记载,但是现实中几乎是绝种了。
药店中根本买不到,所以现在的一些年轻医生都不一定认得这种草药,想不到在这穷山沟居然还有。
黄小娄赶紧问田苗:“嫂子,你是在哪才到这种草的?”
田苗在桌子上划拉着,跟黄小娄说了自己的进山打猪草的路线。
黄小娄用心记着,准备明天去看一看。
这时候丁梅在外边等急了,敲门问:“小娄,怎么样了?治好没有?”
二铁子开门出去:“治好了,治好了!”
吓得丁梅赶紧往后退,见他已经穿上裤子了,这才放心。
二铁子一看大门外还有一堆人,赶紧出去和大家打招呼,说黄小娄把自己的毒给治好了。
这些人都议论纷纷的。
“小娄还会治病?啥时候学的?”
“我听说他在外边那些年当过兵,部队是各打造人才的地方吗,一定是在部队学的。”
“我们村子里没有村医,我看小娄以后就是我们的村医了!”
“胡说,行医你得有证,不然就是无证行医,是犯法的!”
黄小娄出来,并不管他们胡乱猜疑,举着手里的背包说:“有没有要算账的,都跟我去我家!
二铁子举手:“有我有我!”
大家浩浩荡荡的,就跟着黄小娄去了他家。
二铁子和黄小娄单独算账,俩人弄的大青蟹和牡蛎还有海参一人一半分了,而且黄小娄没有赚二铁子的钱。
二铁子应该得两千九百多元,黄小娄也不跟他细算,直接给他三千。
其实在百丈崖下的窝谷那里,也都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