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绝对不让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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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白端端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早了,因为第二天八点她一到孟欣女士的别墅,就发现这人已经不见了,自己竟然压根没机会不让她出门,对方就已经先跑了。
“能八点钟不到就起床去打麻将,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白端端找了一圈未果,只能拨打了季临的电话:“季临,你妈已经不见了。”
电话那端的季临却一点意外也没有地报了一串地址:“这三个地方,你去找找,肯定在其中一间麻将馆。要是人没带回家的话,今天的奖金没有了。”
那怎么行?!
白端端几乎是一路风风火火就按照地址找去了,也是她运气好,在第一家就找到了正在麻将桌前杀得风起云涌的孟欣女士。
“孟阿姨,季临让我带你回家。”
孟欣女士杀得正欢,哪里管白端端,她刚赢了两局,满面春风就掏出了一张一百:“行了,小费拿去,买点冷饮吃吃,别打扰我,这手气正好着呢。”
才一百就想收买我?!呵,以为我是这种人?!你儿子可给我五百呢!
白端端冷笑了一声,没有走,继续站在孟欣的背后看起来。
又等了两局,这麻将桌上孟欣的一个麻将搭子大概是有事,打了个电话,不顾孟欣一行人的挽留,还是告辞了。
这一下子就是三缺一,孟欣显然麻将瘾没过够,立刻就掏出电话准备呼朋引伴继续凑局。
“孟阿姨,别打电话找人了,要不我陪你们来两局?”
孟欣放下了手机:“你会打麻将?”
“略通一二吧,打得不算太好。”白端端矜持地笑笑,“你都给我一百小费了,我能不陪着打两场吗?”
孟欣转了转眼珠:“也行,你反正我不在家,也没事干,不如就这一天都陪着我打吧。”她说罢,倍有面子地看了眼桌上另外两个老姐妹,“给你们介绍下啊,这是我儿子特意给我找的家政,保姆,你们知道吗!就跟班那种,我去哪儿她就跟在哪儿,还能陪我打麻将!”
孟欣女士显然有些虚荣,她一边吹牛一边还假惺惺关照道:“就是麻将打得可能不太好,我们几个手下留情啊!”
她说完,又看了眼白端端,目露算计:“不过呢,麻将其实也算一门竞技活动吧,这个竞技呢,就有输有赢,也需要有点赌注才更刺激对不对?大家玩的除了麻将,还有心跳。”
“麻将作为娱乐可以,赌博违法啊孟阿姨。”
“小白你想哪里去了?我怎么会赌钱?我们就用别的做赌注啊,比如要是下一局麻将要是谁赢了,谁就能对输的人提要求,就小娱乐性质,放心。”
还放心呢,白端端想,您那黏在我手镯上的目光,都快把我皮肤烧穿了,谁不知道您那点司马昭之心啊,还不是指望着自己赢了把我的手镯给搞上手吗?
“行。”
然而白端端都不带迟疑地就同意了,她不是没见到孟欣和在座两位老姐妹眉来眼去准备互相喂牌吃挤兑自己的暗示,只是有些事……
实力说了算。
白端端的妈妈痴迷麻将,她可以说从小是在麻将桌边长大的,耳濡目染,四岁摸牌,十五岁已经打遍小区无敌手了,而随着年岁渐长,白端端的牌技也渐长,最重要的是,她这个牌运,实在是好的要命,像是要逆天似的。这些年不玩了,主要是因为——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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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幺,和了!”
“小四喜,和了!”
“小三元!”
“混幺九!”
“清一色,不好意思,孟阿姨,又和了!”
……
白端端白皙纤长的手指摸着麻将牌,手起刀落,一点也没客气,她桌角边上的麻将筹码已经堆得像一座小山。
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