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下车,可为何黄金不见了?”
那可是整整两箱黄金,宋亦元原想着让百姓看清楚新上任的县令大人是个贪财之人,却不想打算落空不说,还白白不见了两箱黄金,他肉疼的紧。
“宋夫子说的我都糊涂了。那日明明你打开过,里面装的就是书。你说底下放的是黄金,我们不曾见到过。而且那日回去路上马车还翻了,不少经过的百姓也都看到了,箱子里只有书,哪里有什么黄金?你也没说你给我义兄送黄金了呀?”
反正是装糊涂,要装就装到底,简言边说,边吃。
宋亦元被简言的话一堵,心头的火气越来越大,再加上简言有一下没一下的夹菜吃,菜里他是下了东西的,心里便觉得即便打开天窗说亮话,简言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了。
“简姑娘还真是牙尖嘴利,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宋亦元脸上的笑容敛去,渐渐变得刻薄。
“原来你只是外表看起来像只小绵羊软弱无害,不知道一鸣是否知晓你的本性?”宋亦元想从邱一鸣的身上下手一点点打听简言在意的事物,好抓住她的把柄趁机威胁她替自己办事。
“我的本性如何邱一鸣是再了解不过了!”简言根本不在意,不过她觉得头有些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没休息好。
“看来绾绾养面首的事被传出去,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了!”宋亦元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接下来的话倒是令简言稍微有些紧张的感觉了:“是不是觉得头晕,四肢无力?”
简言确实觉得夹菜的手有些使不上劲,也不知道牧子风来了没有?“你在菜里下药了?”
“对呀!上次原想在牧子风的菜里下药的,没想到你们两个倒是挺聪明,也不吃菜。不然我的计划该是天衣无缝的。”宋亦元也不装了,见简言的手开始无力垂在桌上,得意地起身。
“你想陷害我义兄是个贪财之人,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他德不配位是吧?可惜了!”
“太过聪明的人,一般都活不长。死到临头了,你还不知道害怕!”宋亦元也不恼:“没关系,很快你就可以去见你义兄的青梅竹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