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人证有了,你可以提审宋亦元了吧?”
简言想的理所应当,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宋亦元怎么也跑不了,竟敢谋害朝廷命官,这不是天子脚下动土吗?
“不行。”牧子风没有犹豫便否定了简言的想法。
简言不明白:“为什么?哥,你在担心什么?”
牧子风并不是在担心什么,而是觉得,当年梨儿的死,会不会也跟宋亦元有关系?
如今仔细想来,当中有许多破绽才对,可当年案件很快就认定了梨儿是自杀,就连尸体存放的义庄也那么巧合的着火了。
“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简言心急如焚,其实这件事情跟她也没多大关系,只是因为宋亦元姓宋,是宋绾绾的小叔,她对宋家的人没有好感,所以能对付一个是一个。
牧子风闭目沉思片刻,才睁开眼睛缓缓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牧子风将当年与宋亦元如何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包括梨儿的事也一并说出来。
这件事情埋在他心中多年,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如今能够说出来,心里也舒坦多了。
简言倒是没想到,宋亦元曾经还是牧子风的好友,只是听牧子风讲完,她总觉得宋亦元是挖了一个坑让他跳进去。
她甚至都能猜到,梨儿的死八成与宋亦元有关,就算不是他干的,他也肯定知道内情。
只是无凭无据的,她不好信口开河。
小四也在一旁听,听了大人的故事后,他恍然大悟:“所以那天大人去的那个房间,就是梨儿上吊自杀的房间吗?”
简言被小四这句话给听愣了:“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客栈里的痕迹不是应该早就被清理掉了吗?”
“并没有,客栈老板害怕,所以将房间锁起来了,这些年没有人敢住进去。”牧子风回答。
“那你们去那里找到了什么吗?”按理说如果没人敢进去,除非官府的人将痕迹去除,否则房间应该还是最大程度的保持着梨儿死时的样子。
“一张有血迹的被子,一块玉佩。”小四将他们今日找到的东西去翻找出来。
简言看了一下带血的被子,还有那块玉佩。
邱一鸣一直在旁边没说话,在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瞳孔震了震:“那块玉佩!”
邱一鸣的声音欲言又止,却成功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
“你认的这块玉佩?”牧子风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盯着邱一鸣的表情,怕错过一丝一毫。
“认的,院长也有。不,应该说,这是宋家人的象征。”邱一鸣不仅在院长身上见过,还在宋绾绾她爹宋一峰身上见过,甚至宋绾绾也有。
牧子风手中那块上好的玉佩,被他拳头死死地攥紧。
“那现在就查一下,宋家的这块身份象征的玉佩,是什么人可以拥有,是否可以仿造,宋亦元的那块是否在。”邱一鸣提供的信息很重要,简言甚至开始相信,这块玉佩就是宋亦元的,梨儿的死,宋亦元逃不了干系。
简言觉得,这样的事情就交给自己好了,因为她有石碑,想问答案非常简单:“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办。哥,你这几天可以先派人盯着他。他既然让钱叁害你不成,今日又与你见了面,肯定很快就会再策划一波事情来害你。”
简言说的没错,宋亦元在见过牧子风后,便已经想出了新的对策。
在没见到牧子风之前,他便听说牧子风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正直清廉,若是让人知道,牧子风其实并非表面看起来这般清廉呢?
他命人准备了两大箱黄金,为了避免牧子风怀疑,特意再上面用书册遮掩,然后约牧子风前去丰益酒楼,美其名曰给他办接风宴。
书院早就关门了,邱一鸣只好在牧府住一晚,第二日一早再赶回去上课。
简言用八百积分换取了四个答案。
梨儿死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