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他施法的刹那，梦魇已然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这不就是住在这里的那个人类的味道吗？”梦魇的目光满是笃定，“没错，就是他，我跟他朝夕相处了几年，不会有错。”
顾苍生：“……”
“可是你们到底做什么了？他身上的人味怎么到您身上去了？”梦魇一脸疑惑，目光里也是满满的求知欲。
顾苍生目光闪了闪，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
霍明旭双手环住他的腰，两人湿透的衣衫紧搭在身上，然后交织在一起，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对方的体温，还有炙热的呼吸洒在唇畔的感觉。
比不上太阳真火的热度，却比那更加磨神。
“咦，大神你脸怎么红了？”梦魇惊奇，一双鬼眼滴溜溜地转，忽然，鬼眼定住，梦魇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难道你们……”
“你！闭！嘴！”顾苍生恼羞成怒。
“难道你们打架了？”梦魇的声音几乎与他同时响起。
“……？？？”顾苍生呛住，眼睛心虚地飘向楼下庭院里的喷泉池，他抬手捂嘴干咳了一声，“是，是的吧。”
“太过分了！”梦魇顿时怒不可遏，“这个渺小的人类竟然仗着有几个钱就胆敢挑衅您，真是不自量力，大神快放开我，我这就替您去教训他。”
大神很穷，梦魇是知道的，大神可从来不会主动动手打人类，定是那个人类先动的手，实在是太过分了，嘴巴可是关乎大神的脸面，喉咙更是要害，大神定是因为钱才忍气吞声了。
梦魇自觉参破真相了。
“不必了。”顾苍生摆摆手，满脸严肃，“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他可是把猫儿的舌头叼住，教训了好一会儿，直至猫儿无力反驳软倒在他臂弯，只能用猫爪挠挠他的腰，发出几声喵喵喵。
啊不对，他到底在回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真是有毒！
梦魇的神色却是更加凝重了，无比沉痛道：“我明白了，大神。”
大神目光躲闪，显然是心虚，脸色发红，显然是气的，语气支支吾吾，显然是有所隐瞒，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指向一个结论——
大神根本没有教训回去，而是满脸羞辱选择了忍气吞声。
大神对它有如再造之恩，怎能鬼眼睁睁看着大神受此折辱？！
今日大神所受之辱，来日定要那人类在梦里百倍偿还大神，保证神不知鬼不觉，那人类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大神既可以洗刷屈辱又可以不得罪那个人类，实乃两全其美之策。
“大神您放心，只要是梦魇能做到的，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梦魇心中有了决断，布满花纹的鬼脸上满是坚定。
顾苍生为他的觉悟所震惊，神色间满是动容，抬手便解了梦魇的所有束缚。
“梦魇，你实在是个可造之才，将来你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啊，不对，”梦魇根本不是人，顾苍生蹙眉思考片刻，眼睛忽然一亮，“啊对，鬼才，你一定会成为鬼才的。”
“大神你过奖了。”梦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必过谦。”顾苍生。
之后一神一鬼又商业互吹了两句，顾苍生方才觉得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感好了很多，这才一脸正色问：“你这个时候过来，是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没错。”梦魇也肃然起来，“那女人那天回去后好像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具体内容我听不太懂，只听见她一直骂骗子，没用，还钱什么的，反正后面那边好像就挂了电话，她差点气晕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竟敢拉黑我之内的话……”
这必然是给卖她符咒的道士打电话，顾苍生精神一振，“这条消息很有用，你做的很好，接着说。”
梦魇受到了鼓舞，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然后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