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杜曦真嘴甜愿意捧着她,她怎么会与永毅伯府的人相交。
不过她与杜曦真交好还是因着有一回见了她的兄长。
后又从杜曦真口中得知了他待人极温和,又关照幼妹,想到自己的兄长待自己如隐形人,却极关照与他毫无关系的从府外抱养回来的孩子,对比下来,对他的好感便更上了一分。
邀杜曦真来也是知杜惟最关照妹妹,时常会来接她,只是前几回运气不大好,也都没遇上。
这回她虽见了杜惟虽说是欢喜,却也不敢对眼看他,只敢偶尔悄悄瞄一眼。他今日穿了青色的衣衫,配上他这如玉般的面容,更显得一表非凡。
墨芫想,这青色的确适合他,更衬得人如青松一般挺拔。
“多谢墨姑娘照料家妹。”杜惟见了她,主动向墨芫道谢。
“我与曦真可是好姐妹,这点小事怎么能算是麻烦呢。”墨芫有些娇羞,低下头蹲了身子向他行了一礼。
之后两人闲聊几句便结束了。
陈芸娘见她送完人回来便一直是笑意盈盈,不由地问她是发生了什么事。
墨芫也是默不作声,不想把少女心事诉诸。
杜曦真也是女儿家,自然知道墨芫那小女儿作态是为何。墨芫一向娇纵,这般扭捏她还是头一回见。
永毅伯府逐渐没落,兄长才华也不甚出众,若是想府中不败落,还是得让他们攀两门好亲。她嫁一位好亲家,兄长找位好岳家,这才能帮衬伯府。
若是墨芫对兄长有意,怎么说她也得去促促,毕竟昌国公府可是个好岳家。
“兄长。”杜曦真像是心情极好。
“曦真今日心情倒是不错?”杜惟照例问了问。
“今日我也就是在墨府逛了逛,不过是和几位相熟的姐妹叙叙旧罢了。”
杜曦真一笑,又道,“你见着我那姐妹如何?我瞧着阿芫待你不同。”
“曦真何出此言?”
杜惟听了这话,想到即将没落的永毅伯府,又比对这世袭的昌国公府,再看向自家妹妹时也带了丝玩味。
最近的日子本是在回暖的,这几日却降了回去,老人家身子弱,受了些寒便病了。
霍秋濯与季清羡是住在老太太房里的姑娘,自然侍疾也落在了她们头上。
霍秋濯一早便知了老人家身子骨不好,经常送些药过来,想着做些药膳给她补补。
药膳本是温补之物,做得多了便分给了墨莞与季清羡。
季清羡想着兄长还在静养着,听霍秋濯说了这汤是补身子的,现下汤也还温热,便送了些过去。
听闻家里给他选了通房,旁边的两位侍奉得倒也尽心。
“二哥,你觉得这汤如何?”
她遣了旁边两位下去,“若是好喝下回再给你带。”
“怎么,阿羡自己煲的?”墨烁还是没个正形。
“这倒不是。”季清羡莞尔一笑,“是秋濯煲给老祖宗的。”
他听了一怔。
“怎么?”
”季清羡好似伤口上撒盐,“前几日墨炀哥身体不适,我还与秋濯专门去看了。”
“二哥,你这个样子,也难为京城女子瞧不上了。”
季清羡叹了口气,“你当女子嫁人只看门第吗?自然不是的。大哥,三哥在朝中各有建树,四哥今年也参了科举。”
“也不是我想这般激着你,但你确实不该仗着老祖宗的喜欢胡作非为。”
他安静地听着。季清羡在他静养时常来,每回都是在劝他。
“我都说了这么多回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