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寻常，他憋着怒火，恨恨地转身离去，居然真把他当成了采买的小厮。看到那些好奇看向他的青云宗弟子，他觉得太丢脸了，快步走出这里。
回到万剑门的院落，看到莫平师兄正在等他。
“程师弟又去青云宗了？”
他矜持点点头：“父亲说过青云宗有器峰炼器师，让那些青云宗剑修占了便宜，万剑门也最好与之交好。既然是父亲的要求，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莫平神色莫测，忽而笑了一下：“程师弟果然长进了许多，先前一直觉得炼器师是打铁的，现在倒是知道了炼器师对我们剑修的重要性，该低头还是要低头。”
程翎僵硬着神情，很想说自己才没有低头，但是这样一来，该如何解释他每天都上门去给青云宗弟子送炼器材料。
两害相权取其轻，程翎神色变了又变，艰难地点头。他迅速离开，第一次觉得温和宽厚的师兄怎么这么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