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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2 / 4)

见人救上来了,他也懒得管了,欲转身离开。

反正到时候自然有人发现她。

正当他离开之时,楚嫣呓语道:“冷好冷”

南宫澈看了一眼她,只见她胸前的素白色衣衫鲜红一片,他用指尖轻轻沾了些襦裙上的鲜红。

指尖传来软绵绵的触感让他一愣,似有电流通过指尖传至他的身上。

他整理了下心绪,把指尖上的鲜红放在鼻尖闻了闻:“是血。”

他突然想起他和她掉落河之时,东蛮人曾射出了暗器,“莫非她中了东蛮人的暗器?”

楚嫣一直在哆嗦,“冷”

虽说她让自己丢失了东蛮人的行踪,可是她也似乎中了东蛮人的暗器,命悬一线,他动了恻隐之心。

他伸出一只手朝她的胸-前探去,小心翼翼解开衣裙,如果细看便会发现他的手是颤抖的……

他嗤笑,想当年随太上皇征战沙场,浴血奋战,不知砍下敌军多少的头颅,双手都未曾抖过,怎的替女子看看伤势,手竟然抖了。

手虽然是颤抖的,好歹也解开了,他把襦裙掀开,露出粉色的兜衣,兜衣下是高耸的山峰,他千年无波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

他把视线移到她的伤口处,上面插着一根短而细若发丝的银针,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他伸手拔了出来,银针是黑色,说明喂了毒,她的伤口处随着银针的拔出,黑色的血丝缓缓流出,眼下先想办法替她解毒。

“真是麻烦的女人。”

话虽如此,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取出一粒小药丸给她服下。

继而他帮她清理了伤口的血迹,再从她的衣裙撕下一小块布料给她包扎好。

突然,他听闻一声震耳欲聋的鬼叫,紧接着,他的脸一阵火辣。

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这女人扇了一巴掌。

南诏国堂堂的靖王殿下被女人扇了一巴掌,还是被他刚刚救起的女人。

他怒视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该死的女人,你干什么?”

她吓的脸色发白,她身子颤抖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臭流氓,光天白日之下你竟然竟然”

后面那几个字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南宫澈凌厉的眼神扫向她,楚嫣突然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南宫澈怒视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高抬贵手救了她,她没有一句感谢就算了,反而把他当成了孟浪之徒。

他是这样的人吗?他像这样的人吗?

楚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身上每一处毛孔都透出恐惧,唇瓣抖动得厉害,指尖捏得襦裙侧边,关节已发白。

南宫澈看着她惧怕的眼神一顿窝火,他一点点靠近她,楚嫣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挪移着,直到后背抵在船板上,退无可退。

楚嫣鼓起勇气对上他凌厉的双眸,“你、你别过来。”她的声音几近哀求。

南宫澈依旧一寸寸靠近她,终于,他的脸在离她脸颊一寸的地方停下。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说我是臭流氓吗?自然是做流氓该做的事了。”

热气喷洒在她耳根处,当即染上了红晕,她为尚书府的千金,自小恪守礼节,从来没有与男子这般近。

楚嫣咬着唇,眼眶里涌出水雾,身体不住颤抖着,“不要,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这话一出,无疑是火上浇油,南宫澈的怒气顿时到了顶点,这话就像给他盖棺定论,他就是臭流氓,欲侵占良家女子的无耻之徒……

他气得无言以对,“很好,很好”。

他已经没好气和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说话了。

他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坐在了船舱口。

楚嫣以为他要钱,打算放过自己,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如今虽是盛夏,夜晚的风终归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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