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凝聚而成，只是没有正常人的身体温度。
不过这丫头天生体质偏寒，反倒喜欢与女鬼交往。
万小宝则受不了这股寒气，站得远远的。
姜云龙画了十道后，这次比前面好一点，十道里面成了一道。
论武道天资，他自然是顶流，可论符文之道，那就哭都哭不出来。
等他把笔放下，蓝羽就接过去，刷刷刷十道灵符就完成了。
居然成了六道。
红珊成功率更高，天生的阴属鬼体，与阴属大道契合度远远超过常人。
人体固然保护了灵魂，不受风雷雨电的侵袭，但也其实让灵魂与大道隔了一层。
姜云龙只能叹口气，把剩余符纸、灵墨等全部交给蓝羽。
“红珊，这以后的灵符交给你们两个来画。”
“爹爹，你不练了？”蓝羽明知故问道。
“你们不要就给我。”
姜云龙拍了一下少女的额头。
“嘿嘿，我要。”
蓝羽得意得很，她在看书上很没天赋，反而在这种常人看起来是鬼画符的符文上天资极高。
空灵的心境，让她很容易引动天地之力。
这种资质，不是姜云龙能追平的。
不过蓝羽不爱看书学习，也是个麻烦。
每次都只能亲手一点点教导。
不过有了红珊后，他就解放了。
女鬼喜欢看书，姜云龙那几本道书，全丢给了她。
每晚她就会守夜看书，有不懂的地方就询问姜云龙。
姜云龙也不懂，那就先放在一边。
到了下半夜，等蓝羽、万小宝睡熟了。
红珊放下道书，坐在姜云龙对面。
一人一鬼双手合掌，纯粹的阴阳气息沿着各自的经脉，形成一个奇特的循环。
轮双修道侣，拜火教的圣女才是最佳之选。
之所以拜火教历代都有圣子、圣女结成道侣。
最重要原因是两者阴阳相济，修行速度远胜过一人独自修行。
红珊改修《银月元光神功》后，纯阴灵体与这门法诀异常契合。
修行速度非常快。
短短三个夜晚就已经踏足先天之境。
不过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一旦传出去，依旧坚守拜火教传统的那群人肯定要把玷污神功的女鬼挫骨扬灰。
姜云龙这个伪劣圣子，也难逃被圣火烧死的下场。
拜火教最忌讳的就是阴鬼恶灵，一旦发现全力绞杀。
更别说让他们修行圣典。
这也是为什么张无泪等人会被派出去的原因。
运功一个晚上，等到天亮鸡鸣声，红珊化作一道银光，钻入姜云龙的窍穴。
那里还有一条与阴属同列的黑龙分身可以反哺她的灵体。
“师傅，我们今天去哪里？”万小宝烤着自己昨晚的缴获询问。
“哪也不去，等人。”姜云龙坐在房内木板上平静道。
“十文钱。”
蓝羽把十文铜钱交给万小宝，把他正在烤的驴肉拿走了。
万小宝则很高兴自己又进账十文钱。
眼睛一转，把主意打到自家师傅身上，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万一姜云龙以后教他武功要收费，那岂不是还要倒贴？
“那今天我们干啥？”
姜云龙微笑道：“就这里练功。”
这可跟万小宝期待的江湖一点不相符。
按照他的想法，应该是此刻拿着刀剑，去把小镇里的鞑子全部杀个干净。
然后大喊一声“杀鞑子者，姜知照是也”。
说完后御风而去。
独留下那些被鞑子祸害的老百姓磕头感恩。
从此声名广为流传，他这个记名弟子也可以蹭点光。
等到几年后他踏入先天境，遇到别的江湖豪杰，来一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