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附近出现,但其昭昭恶名,寨子里的大人小孩都啰声贯耳。
邢健只得趴下。心里好奇,匍匐到边缘,就如打埋伏的八路一样小心张望。
十多个杏黄服饰的汉子健步如飞,而一个负手的白发老者,竟夸张地悬在半空,时而飞下山涧时而飞上峰顶。整个一面山坡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嗖”地一阵破空声,他竟飞到了大石上空。看了几眼后,竟哈哈而笑:“莫紧张!只要你们诚心寻那怪兽,解家怎么会为难你们。加油吧,小伙子们!”留下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没事人一样回到了那一队人的头顶。
众人终于看清了,那老者并非悬空,脚下还踩着一柄剑。不过在他们想来,这样难度就更大了,不但要飞在空中而且还得用脚勾住剑身。
“邢健,你怎么看?”需要眼神的时候,大家会问四狗,但需要分析整个事件的时候,众人又一下想到了他。
邢健凝神把所有的事情串了一遍,抬头侃侃而谈:“耳鼠或者它守候的果实,未必珍贵但却对解家极其重要。大青山如此辽阔,单靠解家人是寻不过来的。所以他们广发告示,以优厚条件吸引更多的人一起进山寻兽。前面三拨人都是来搏运气的。而解家这个小队,则是维护秩序的。”
陈四狗一拍大腿,“傻人有傻福,我就不用去搏运气,跟紧你就行了。”
五个人同时伸手去堵他的嘴。被解家人听到还罢了,若是被过路人听到,就要惹来祸端。
邢健接着说,“但欧阳小姐不是遇到了寻兽者,原因有三,一是她没有走出猎人寨的安全区域。二是寻兽者不可能节外生枝,最后,他们一路向西南而去,而那些寻兽者,都向西北而去。。”
“那会是谁?”汪树木关心则乱的样子。
邢健反问, “西南方向都有什么去处?”
陈四狗抢答了,“听老一辈人讲,那边是魔教的势力范围,离这里最近的黑风寨,大当家的绰号半只耳,徒众三千,信奉黑天魔。”
邢健默默点头,“可以初步断定是魔教的人抓走了小姐。”
刘维忽然反驳道,“魔教的人也不敢轻易进入安全区吧。”
邢健点头,“是的。但只有一个理由不支持结论的时候,很可能是这个理由有漏洞。”
刘维追问,“比如呢?”
“比如他可以隐匿身形偷偷潜入,或者,他根本就生活在安全区。”
“有猎祖在,魔人能在猎人寨生活。”刘维嗤之以鼻。
“你说的对。”邢健绝不可能想到,一个几乎没有魔功的女子,在逃离魔教的途中,会被猎人抢回了寨子,而在寨子的几年,她通过采补之术,保全自己惩治凶手的同时,还让自己魔功大涨。最终又要逃离人间重返魔教。这样的情节只有机智得变态的写手才能编出来吧。
邢健接着说,“但你别忘了,昨夜三更,猎祖闭关了。安全区已经形同虚设。”
看大家没有异议了,他又补充道,“这个魔人魔力并不高强,不但不会飞,而且还很忌惮刚才路过的那些人。我们当务之急是赶快确定他现在藏在什么位置,然后向巡山队求救。”
刘维在一旁冷冷盯着邢健,虽然句句在理,但心里就是不舒服,这些事我们也能想到。他却忘了,你能听明白的事,不代表你就能想明白。
这时突然发现他的话里又有破腚,马上反呛,“现在就可以向巡山队求助。”
众人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拍手称妙,而是像看傻子一样很是嫌弃。王托夫悠悠说道,“你跟他们说,我猜测有个魔人在附近。你猜他们会怎样。”
刘维问道:“怎样?”
汪树木叹道,“也会用我们刚才的眼神看你。他们今天给你好脸,你以为就可以随便劳动他们?”
邢健微微一笑,出言跳过这节,“四狗哥,这里你熟,从前面那座山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