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得是谁。
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平时他们也不会想起他，算想起他也没有人提起。
“他什么时候消失的，谁还记得？”张自豪面色凝重地问。
众人无人记得，似乎在之前魔兽占领宠物空间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张自豪的记忆，与他聊天根本无法进行，一直显示对方状态异常。
“在吗？”张自豪试着给他发了一个语音。
然后听见“嘟嘟嘟……”一串声音提示。
那声音显示的名字正是……狂神！
这条信息是以留言的形式发的，那嘟嘟声被张自豪开启了免提功能，众人听得心颤。
海风徐徐，谁也无法感觉放松。
“很久不见了，我的兄弟，你们一定猜不到我在哪里，不久后我们会再见的。”
声音清澈有力，不过身后隐约有杂音。
“这两句？”李波率先说道。
“恩，你们能听出他在哪里吗？”张自豪问道。
“无法确认。”李清果断道。
“如何面对一个不存在的人？”张自豪又问。
众人摇头，谁也不知。
刘青峰说道:“不存在的人，复制体是不是也应该算不存在的人，我是不是也应该算？”
“你不算，师兄也不算，我也不算，狂神他只存在我们集体的记忆里，却不是现实里。”张自豪辩解道。
“别想他了，这可能是造化玉碟的一个小试炼，只能庆幸被我们识破。”李清沉痛道，显然这段记忆对他打击很大。
张自豪利用令牌再次进入白虎战场，此时张破天第一时间与他联系。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离开以后，它的行动频率明显快了。”
“那好，这百分百确定它的到来同我脱不了干系，既然这样辛苦你了。”张自豪冷静道。
“放心吧！”张破天说道。
二人是传音聊天，相当于私聊，没有人会看得出来。
张自豪回到船向大家闲聊几句，立刻下线了。
“呦呵，今天反常啊，不是杀魔狂人了你。”吴良也难得没有修炼，而是与未来下棋。
这几天他们二人相处的不错，因为张自豪的开导，未来越来越回归人性。
“啊，我也得休息，哎，这步走得不对，这样走。”
吴良表情立马变了，“我靠，观棋不语真君子，不能打扰我们两个切磋！”
“好不打扰不打扰。”
张自豪将神识扩散，洪鑫依旧处于圆点大厦里，而洪氏集团表面还在正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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