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月只觉得这天空好像永远陌生,怎么看都不会熟悉,才觉着不舒服。
“好好好……”沈沅走得歪歪扭扭。
他总担心这土路不平整,当心绊一下同时摔两个人。
因此还要小心翼翼地看前面的路。
到了他帐子门口,沈沅抱着她转了个圈圈走进去,慢慢把她放到床上。
郁江月并拢双腿,还是搓手,“还是冷。”
沈沅包住她的手搓了两下,蹲在地上看她。哈了一口气,挑眉问道:“真还冷?”
郁江月只要不搓手,手是一直都放在袖子里的,他现在抓着,只觉得绵软舒服,也暖烘烘的,不像是冷的样子。
郁江月醉了,难免她感觉除了点问题。
“嗯?”郁江月摇摇头,继续搓手,又搓了一会儿,又把手放进了自己脖子里,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我脚冷,不是手冷!”
她醉了没疯,要不是行为举止比平常都幼稚随意一点,沈沅也不觉得她是醉了。
“好好好,给你烤烤脚……”沈沅小心地脱下她的鞋子,然后拽下她的袜子,开始给她搓脚。
真是凉凉的。
“不是喝酒了吗?怎么你的脚还是冷成这样?”沈沅一喝酒就感觉全身都烧起来了,哪里还会觉得冷?这下碰到郁江月这跟冰块儿没什么两样的脚,倒是担心起来了。
她冷成这样,真不正常。
她也说过她小时候身子不好。
沈沅一边搓脚一边瞎想。
“咱俩一块儿睡,这床好像不够大欸。”郁江月提醒他,“得搞个大床房。”
“别说了,醉成这样,荒郊野地,去哪里给你找大床?”沈沅好笑。
郁江月还是很认真:“也对。咱俩年纪还小,不能睡!”
她嘴里的睡是具有另一重含义的动词,可惜沈沅理解不了,但也只能就着她的话继续说,“年纪小怎么不能睡?不睡能活到现在?”
郁江月又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看着他。
沈沅感觉差不多暖和了,把她塞到被子里,弯下身子给她盖好,只给她剥去了最外面的几件衣裳,留了亵衣里衣和里衣外面的一件薄裙。
郁江月趁机搂住他脖子贴了上去,“好宝贝,命都给你了……”
沈沅跪下贴着她满足地亲了一会儿,再起来的时候郁江月已经昏睡过去了。
“什么命都给我……”沈沅抹了把嘴,扶着床站起来,“不就亲了你一口?”
说罢还是老实给她盖好被子,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