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痛,马上想起与凯瑟琳的那一幕,赶紧转移话题:“嗯,对了,最近有没有你大哥的消息?”
“海顿大哥还在牧羊犬号上,依旧是副舰长兼情报官,不过他的军衔晋升了
。,如今是中校,咦,你怎么想起他来了?”
“他之所以升得这么快,或许也是我帮他争取的吧?”杜克得意一笑,“在大西洋憩息之地的o区域,我驾驶斯特林重型轰炸机帮他摆平了一艘德军的u艇,除了这点,我还给他提供了一个电磁干扰的操作方法,用来扰乱敌军潜艇的通讯,用电磁干扰的思路进行电子战,恐怕在美国是我最先用于战场!”
萨拉的眼里忽然就多了几分柔意,轻声道:“我从来就没怀疑过你的军事天赋,还记得你在纽约城售卖战争债券时我去看你吗,我只是说了一下我父亲的第八特混舰队和弗莱彻叔叔的第十七特混舰队在圣迭戈做战备,你马上猜到了他们即将前往萨摩亚运送兵员进行支援作战,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认识的这位男人绝非凡人!”
萨拉牵起杜克的手,握在手里反复摩挲。
杜克心松一口气,他知道他总算把这个问题应付过去了。他顺势揽住她的肩,将她娇小的身躯靠在怀里。
萨拉把脑袋在杜克的下巴蹭了几下,情意绵绵道:“亲爱的,你不在的日子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杜克也含情脉脉看着她。
萨拉想了想问:“我听说空袭东京行动中,好多飞行员死了,亲爱的,那段时间你没少受苦吧?”
“我没怎么,我们机组挺幸运的,尽管遇到一点意外,但每个人都活下来了。”
“等有机会,你一定好好给我讲讲那段经历!”
杜克点头,忽然肃然道:“对了,安琪拉现在怎么样啦?”
“安琪拉嘛,她挺好的呀!”萨拉主动和杜克分开,站直身子,微笑着道,“我妈妈已去了华盛顿,住进了我们的房子里帮忙照顾安琪拉,那次离开华盛顿之前,我特地安装了一部电话,前段时间我打电话回去,我妈妈说如今的安琪拉很有主见,像个小大人一样,也很懂事,就是一个月难得回来几趟,不常见到面,对了,她还多次问到你去了哪里,还说给你准备了礼物,人家很关心你,你这个小妹妹啊没白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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