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便听到门铃响了,此人正是君泽逢场作戏的妙龄少女,名叫蒋依依,五官精致,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画着浓妆,从没有人见过的她的素颜。
“你们逢场作戏到了住一个房间吗?”泠希很显然又吃醋了。说这句的时候似乎声音都有些沙哑,酸涩的眼泪不禁的掉了下来。
“没有,没有,你看这不她摁的是门铃,她进不来。”君泽忙解释道。
“要我怎么信你?”
“要是有关系我就被天打五雷轰···”
此时,只见泠希在一旁抽泣着,门铃又不断的响着,而且还叫着:“君泽哥哥,君泽哥哥,快开门···”没得到里面的回应似乎不愿意离开的样子。
“你快点回她吧···我走了。”
“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罢了,我说什么都没用。”
“罢了,罢了,我们之间早就应该罢了!”说完泠希便拿起了包包往门口走。
君泽连忙挡在了她的面前,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为止。
“信我吗?这次我绝不能稀里糊涂的和你分手,她···等一下就走了。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要和她在一起逢场作戏就和她在一起,与我无关。”泠希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很绝然,却又很不忍心的样子。
只听蒋依依又在门口叫门,说自己的房卡不见了,问是不是掉到君泽哥哥的房里。
此时的君泽更加的百口莫辩!只说:“刚刚的缠绵难道不算数?我就这么十恶不赦,你要定我的罪?”
泠希扭着脸不想回答君泽,只听泠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文道打来的,泠希接起了电话,叫文道等她一会,她马上就去宴会厅,一起回去。
正说着,便被君泽挂了电话,说:“你不能和他回去。”
“你管我和谁回去,她不是还在门口,我们依旧各走各的路。”
“绝对不可以!”
说着,君泽将泠希一个劲儿的将泠希抱了起来,打开了房门,直直的往酒店门口去,上了一辆门口早已备好的黑色轿车···
蒋依依一头雾水,追在君泽后面,可是轿车已经扬长而去,徒留了蒋依依和文道在酒店门口大眼觑着小眼!
“好啦,等一下我们就等着上头版头条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了,你满意了吗?”君泽将泠希放在芭蕉居的门口如是说。
而泠希却看到了那副匾,匾上赫然的写着篆体:泠希和君泽的家。呆呆的问:“这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这是你走后,我挂上去的。我怕你找不到我们的家。所以挂了这么一个牌子。”
“你不怕被人看到吗?影响了你的桃花运?”泠希打趣他说。
君泽一把将泠希抱起,往院子里走,笑道:“你敢打趣我,看我怎么饶了你?”一路抱一路挠二人说说笑笑的就上了上楼的房间。
下面的院门早已上锁,今天芭蕉居没有下雨,无名花开得还是那么绚烂,晚风吹过,它依旧风姿摇曳,灼灼其华!
这院子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素雅的装扮,点着白檀香,淡淡的清甜味充满了整个院落,笔墨纸砚,花鸟鱼虫应有尽有。
猛然间,泠希在茶道案上看到一本书,书名是《泠泠若然,稀世之珍》,书面上还有一些小标语,是牡丹亭的唱词: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词风美艳缠绵,想必书的内容也是一样,泠希慢慢地翻开了书,品了几页,顿觉脸颊红到耳根,正轻轻地捂着脸颊细细的品着,怎知此时君泽前来问:“好看吗?”泠希红着脸,腼腆的笑道:“嗯,只是你这写的也太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