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还是没想起来!
牧羊犬特别应景的汪汪了几声。
陈遗低头骂它,“傻狗。”
小可爱突然觉得一只耳朵红红的,热热的。她狐疑的看着这人,怀疑这人是在骂自己。
不过许是刚刚苍白的面孔裂开,露出真实的情绪,秦乐乐破天荒的看出一丝端倪。
“不对啊,你这面相,在变呢。”
小可爱将肉乎乎的小脸怼得很近,陈遗直接后仰。
“离我远点。”
“就不!乐乐要仔细看看你的脸!”
她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习惯的摸摸下巴。
陈遗趁机驱动轮椅,发现人家女孩一只手,依旧让这只轮椅不能动弹。
陈遗:“……”
“奇怪啊。”
小可爱小声嘟囔,看了看陈遗的脸,又低头看狗,看了看脸,又低头看狗。
牧羊犬歪了歪脑袋,“汪?”
小可爱陷入沉思。
上次,她和小统统跑到陈家,和陈遗打过照面,对方只是察觉到有人来,不知是他们。她却将陈遗的脸看得真真切切。
没多少特别的地方,像很多不幸的人那样,命运是坎坷的。上一秒一帆风顺,下一秒坠入深渊,若是可以坚持,就是苦尽甘来。
陈遗勉勉强强算是苦尽甘来的那类型。
不过当时第一眼,她就看出这人有执念,具体是什么执念,她又看不明白,也不太在乎。毕竟这是陈家耶,爸爸妈妈都不喜欢陈家,她也不会和这家人有多少牵扯。
可这次,她看到了过去。
“你的车祸,是人为?”
小可爱无意识的将看到的情况说出来,“你和罪魁祸首至今还有牵扯,并且还有亲缘关系?”
小小一梳理,那值得怀疑的人就那么几个了。
有亲缘关系,还活着,有牵扯,不是陈遗的弟弟陈策,就是几个叔伯或叔伯家的孩子。
不过陈家早就分家,陈遗的叔伯早就不和他们来往,也不来楚市了。
小可爱只是随口嘟囔了几句,陈遗却猛地沉下脸。
“谁告诉你的?你到底是谁?你想做什么?”
警惕,防备,更像是被戳到痛楚揭开伤疤的恼怒。
小可爱察觉到这丝情绪,讪讪的松开手。
“对不起啊,乐乐没有恶意的,乐乐就是随口一问。”
陈遗冷冷的看着她,驱动轮椅,直接回小区了。任凭牧羊犬怎么叫,都不回头。
“哎呀,你别叫了。”
小可爱蹲下来摸狗头,“他正在伤心难过呢,不想理你。”
“汪!”
“你说有没有办法让他开心啊,”小可爱想了想,“让他那如同死水的生活有点活气,说不定他就能坚持下去。不然乐乐有预感,他自己折磨自己,身体很快会垮掉的。”
“汪!”
“你让乐乐想想办法?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得将罐头贡献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主意。”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