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道:“就怕云凤郡主不答应,之前王爷和云凤郡主属意的是琅琊王氏,王氏那边也有点儿意思……”
太后:“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王氏还愿意吗?”
大宫女就不说话了。
太后道:“就这样吧,门第低点儿,云凤的底气也足些,她脾气还是有些大,找的人家尽量离京远一些。”
大宫女应下。
太后沉默了一下后问道:“太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奴婢昨日去给太子妃送东西时碰见看了一眼,气色的确好了许多,听说现在晚食都不喝酒了,还能吃三碗米饭,在练武场里也很少再发脾气。”
太后沉默许久,最后闭了闭眼后叹息一声,“罢了,随他们去吧。”
大宫女便知道,太后是不意再追究周满白善二人告御状的事了。
益州王已经下土,时间过了近一月,该流的眼泪流了,该痛的也痛过了,活人总要比死人重要。
大宫女悄悄的退了下去,再次去给云凤郡主找合适的夫婿去了。
益州王妃把云凤郡主扯回屋,一进门,让心腹把门关起来,她转身便甩了云凤郡主一个耳光。
云凤郡主惊呆了,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益州王妃,“母妃,你打我?”
益州王妃怒气勃勃的问道:“谁让你在太后面前提周满的事的?”
“为什么不能提,父王就是她害的!”
益州王妃气得又打了她一巴掌,低吼道:“你闭嘴!”
她道:“你怎么就不长一点儿脑子,她现在在给太子治病,你去招惹她干什么?”
“她之前还给皇后治病呢,我们不也不怕?”云凤郡主道:“在她偷偷摸摸的进宫给皇后看病的时候就应该打了她出去,就是因为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这才得寸进尺,如今光明正大的进宫里来了……你不说她,还来打我,你还是不是我母妃?”
益州王妃头眩晕了一下,她扶着桌子坐到了椅子上,她捂住生疼的大脑道:“你怎么就不明白,今时已不同往日了,皇后的病,萧院正或许也能治,但太子的病,现在只有她周满能治。而太子是国本,他比皇后重要,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