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记在了心里,晚上便抱了枕头过来要和白二郎兄弟情深,秉烛夜谈。
可惜白二郎死也不开口,怕自己不小心说多了,或是晚上做梦说出来,他还偷溜到白善的房里,愣是硬挤上床道:“我大哥现在我房里呢,我可什么都没告诉他啊,不过再被问就不一定了。”
白善打了一个哈欠,给他让出了半张床,“不过你不许踢人,不然我让大吉把你扔出去。”
白大郎见自家蠢弟弟如此坚决,便感叹了一番,然后不再问此事了。
刘贵到底悄悄的去查了一下那位陈大人,满宝刚从济世堂回来,便看到白善和白二郎站在二门处的一个阴影里和刘贵说话。
她立即背着背篓上前。
白善和白二郎正听得认真,突然听到脚步声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才放松下来,“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满宝道:“今天病人不多,我已经和郑大掌柜说好了,以后我每旬都休沐两天,若有能用得上我的急症也可来家里叫我,你们刚在说什么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白二郎就压低了声音道:“刘贵查到了那位陈大人。”
满宝便看向刘贵,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呀?”
刘贵躬身又说了一遍,“回满小姐,他叫陈福林,是户部的一位郎中,昨日他是和吏部的尚大人去状元楼吃酒的。”
刘贵顿了顿后继续道:“小的打听到,这位陈郎中也是剑南道人,且是益州人,如今家小都在京城,他的长孙便在恩荫进了四门学读书。”
五品官名下都有一个恩荫进四门学的名额的。
白善问,“打听过他和先生的事了吗?”
“小的和他府上的下人悄悄打听过,但他们从没听说过庄先生的名字。”
所以一丁点儿也打听不到。
除了陈福林的一些基本信息,他们什么都没打听到。
满宝左右看了看,问道:“先生呢?”
“先生在书房写字呢,”白善道:“今日我们休沐,不用上课,但先生从早上便开始练字,我去给磨了一下墨,先生的字笔锋太过,比之昨日差了一些,显然心不静。”
白二郎感叹,“这是大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