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扭头看过来,走到满宝身边,打量着封宗平问,“这位是……”
满宝就给他们互相介绍,然后看向封宗平身侧的易子阳但笑不语,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易子阳便笑着介绍道:“在下易子阳。”
满宝和白善冲俩人行礼,俩人便回礼,封宗平看着白善笑,“这位便是周姑娘的大师弟吗?果然是一表人才。”
白善从来不会与人客套谦逊,因此只客气的笑了笑,满宝代他回答,“比不得封公子厉害。”
俩人互相吹嘘了一下,然后封宗平便给他们介绍起墙上的字和诗来。
比如这首诗是谁写的,这个字是谁题的,封宗平全都知道,不说满宝,就是白善都听得津津有味,俩人将这些全都记在了心里,决定回去后就打听打听这些人。
听着很厉害啊,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跟他们做朋友呀。
正说得热闹,白二郎从二楼探头下来,冲他们叫道:“上来吃饭啦。”
酒楼里高谈阔论的不少,白二郎的声音并不显得大,但他喊的内容很突出呀,这边人谈的是“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那边谈的是“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于是酒楼上下静了一下,二楼的扭头看向白二郎,一楼的人也抬头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一脸无辜的与他们对上,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白大郎捂着脸,恨不得找个缝儿把自己塞进去。
庄先生面色如常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抽空示意白二郎老实坐好,这样跪在凳子上像什么样儿?
楼下的封宗平和易子阳也收回了目光,然后看向满宝俩人。
满宝和白善冲俩人行礼道:“我们先上去用饭了,告辞。”
封宗平笑着点头,人却跟着他们上去,他笑道:“我们正好也要上楼。”
一边走,他一边好奇的问,“刚才那个教你们的是你们的师弟白二公子?”
满宝见他连白二的排行都打听清楚了,显然是把他们的来历都查到了。
她点了点头道:“是呀。”
同时满宝也很好奇,“你们国子监的学生经常来这酒楼里吃饭吗?”
封宗平笑道:“也不是经常,只是同窗间偶尔相聚而已,吃饭嘛,自然还是要回家吃的。”
状元楼的价格可不低,他们哪儿能经常在这里吃呀,就算他们家有钱,但他月钱不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