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益州城中没人会去找他的麻烦。”祁大郎摇着扇子道:“毕竟这样的人,将来前程可是不可限量的。”
关二郎微微点头,心中更起了结交之心。
“那周家的小娘子。”
祁大郎笑道:“我那弟弟说她也厉害得紧,不过那是个姑娘家,我总不好去打听她怎么厉害,不过听说她跟着济世堂的纪大夫在学医术,自有一门止血的法门,特别厉害。”
关二郎微微点头,倒是对俩人更信服了些。
虽然他对他爹的病情已经不抱希望了,但若是能治好,自然是更好的。
其他朋友也知道他的顾虑,纷纷劝道:“她既然说有机会,那你便多配合些,我听人说,去年重阳义诊,她就治好了不少人。”
关二郎:“义诊?”
“不错,去年唐大人办了一个义诊,她自己就掌了一个医棚,治好了不少病人,在我们这些人家中还不显,但在外面,名声已经渐起,不少病人,尤其是妇人,尤爱找她治病。”
关二郎便将这些记在了心中,一回到家便找他大哥商议,“……纪大夫身边是不是有一位姓周的小娘子,也是大夫?”
关大郎一直在家中服侍父亲,关二郎一提他就知道了,点头道:“她和纪大夫来为父亲看过几次病,怎么了?”
关二郎便将今天的事简明的说了,问道:“父亲是不是不肯配合治病?我看她都问到我这儿来了。”
关大郎便叹息一声道:“是啊,父亲也不知为何一直很没有信心,平日连药都不肯多吃。”
“等纪大夫再来,我们不如和纪大夫私下谈一谈吧,或许父亲的病真有转机呢?”
关大郎点头。
而回到家里的满宝则发起愁来,“纪大夫要是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呢?”
白善问,“关老爷的病没有转机了吗?”
满宝摇头道:“他如今脉弱得很,而且他头疼病一犯连眼睛都看不见了,纪大夫说着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候了,他只能尽量减轻他的痛苦,别说治了,让他走得安详些便是医者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