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帕金斯的特效药终于面世,只要沈瑶长期服用,就可痊愈。
戈玫终于松了一口气。
难得夫妻团聚,她甚至翘了课,打算等邵胜和孩子回国后,再去抄杜丽实验课的笔记。
反正那些博士生的东西,上辈子她都已经学过。
只要前期上手,后期并不难学。
黎清明借针灸,常来戈玫家,带孩子们一起去游附近的古街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戈玫看得真切,却不说破。
趁着孩子们不在家的功夫,戈玫在床上极为认真的满足了邵大厅长,那长久以来没有被填满的沟壑。
一番深耕,在这初春乍暖还寒的清晨。
两人都大汗淋漓的,相拥在浴室泡澡。
这时,戈玫大哥大又响了。
她起身,擦干湿淋淋的手,拿起电话一看。
原来是邵春兰打来的国际长途。
她调皮的对着浴缸里的邵大厅长做了个口型和动作。
你妹妹打来的,要免提吗?
邵胜黑着脸,瞪了他一眼。
戈玫笑得弯了腰,扳回一局。
用脖子夹着大哥大穿上了浴袍,接通了电话。
“喂,春兰?”
“嫂子,没吵到你们睡觉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打电话跟你汇报一下日常工作。”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甜美俏皮。
“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可能还在睡觉?”戈玫笑。
“那怎么知道,瞧我哥那种龙精虎猛的,能够放过你才怪!”
邵春蓝捂着嘴笑个不停。
戈玫装恼,“喂,小丫头,敢在嫂子面前讲荤段子?”
“哪有,嫂子,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能冒充小丫头?”
“哎呀,知道自己三十好几了?看妈担心的那样子,你究竟在想啥呢?”
“没想啥,让她担心去呗,不想嫁就是不想嫁!”
“怎么?还是放不下陈斌?”
戈玫陡然一句话,嬉笑的气氛下降至了冰点。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气。
良久,才回答一句,“嫂子,你想多了。”
“但愿是我想多了。春蓝,近些时,你有没有见过陈斌?”
“没,没有……”
邵春蓝回答得底气有些不足。
其实她也不想和陈斌太过纠缠,可也狠不下心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毕竟年纪大了,看很多问题都会留条后路。
戈玫继续,“哦,听说他现在,不知道在做哪门生意,混得风生水起的。”
“嫂子,你不要旁敲侧击了,他混的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邵春蓝只觉得戈玫的话中有话
,却不敢深想。
“没关系就好,对了,他以前送你的古董手镯,还留着?”
邵春蓝一惊,“嫂子,你还记得那东西啊,我都忘了,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表面上却故作淡定。
戈玫看破不说破,和邵春蓝聊完工厂的事就挂了。
对于邵胜在查文物走私案的事情,邵春蓝应该早有耳闻。
她这样故意提一嘴陈斌,像小姑子那么冰雪聪明的人,怎么会猜不到言外之意?
戈玫抬头看了看挂钟,指针指向十点。
今天哈复课题室里,有个重要导师的实验课,她得亲自去完成。
浴室洗漱完毕,早已穿戴整齐的邵大厅长,摇晃着手中的车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