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呢？”艾启尔夫人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继续追问了一句。
戈玫面露警惕，一边的邵自纲也下意识看向戈玫，他妈还有别的目的，他怎么不知道？
戈玫审视地看了艾启尔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在艾启尔身边坐下的格林夫人。
这两人现在也同样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戈玫。
这样的逼视，让戈玫心中很是不爽。
但她很快就神色如常，“抱歉，两位，我并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戈玫的反应，并不让两人意外，若是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反倒是会让他们觉得疑惑了。
艾启尔笑了一下，“那么，今天我们为什么会在老丹尼的古董行遇见呢？这个，戈玫女士也能解释吗？”
“自然。”戈玫笑得落落大方，“我的朋友，他很喜欢那些古董，我今天就是陪他一起去的。”
戈玫这么说着，心中也盘算着回头得尽快和威尔通个信，这两位现在看上去不太正常，给人一种手眼通天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这个环境，还是让戈玫很有压力的。
就连邵自纲，也察觉到事情不对了，在戈玫身边坐下，警惕地
看着艾启尔和格林夫人。
格林夫人看着眼前的场景，直觉若是不说点什么，戈玫是不会同他们说真话的。
“戈玫女士，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格林夫人打了个圆场。
“确认？”戈玫反问。
格林夫人笑道：“联邦调查局收到了来自华国的协助文物失窃案调查的要求。”
戈玫“嗯？”了一声，定定地看着这两人，所以呢？
这和这两位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这两位和联邦调查局，有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表现出了我们的诚意，那么现在，戈玫女士能说说你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吗？”
戈玫凝眉想了想，才道：“我并没有说谎，我此来波石顿，确实是为了我母亲的病情而来。”
“不过，我还有另一个目的，或者说不算是目的，只是发现了之后，顺手而为。”
戈玫看向依旧警醒的艾启尔，“就今日在老丹尼的古董行见到艾启尔夫人的那件事。”
艾启尔夫人面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很高兴，邵夫人愿意表露自己的身份。”
戈玫惊了一下，她记得，她并未在
艾启尔夫人面前透露过，她的丈夫姓邵的事情。
所以，这个邵夫人，其实是艾启尔方面调查出来的。
她先前说到联邦调查局。
戈玫目光微微闪动，“所以，艾启尔夫人现在能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吗？”
说着，戈玫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隐藏于水面之下，不能为外人道的身份。”
“当然！”艾启尔笑着说：“我们现在有着共同的目的，我是联邦调查局的卧底，而格林夫人，曾经是多面间谍，不过她已经退休，不管联邦的事情了。”
“要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也请不到格林夫人来协助。”
“你知道的，像她这种身份，能够活到退休，并不容易，她其实私心里并不愿意掺和这些烂摊子。”
戈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听明白了艾启尔话语之中的深意。
趁着现在，好好巴结巴结格林夫人。
她能够以多面间谍的身份活到退休，自然是有旁人难以企及的能力，若是她愿意出手相助，文物案的调查，可就简单多